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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快乐,你说很多遍了。”
訾落没上床,站在窗前看雪花,“不困过来看雪。”
于是江遇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訾落身边,他身旁是一捧小雏菊。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江遇眼里映着光转头去看訾落,此刻訾落脖间的红绳太晃眼,他晕乎乎的用一只手撑住桌子,另一只手抬起来想要去触碰。
訾落察觉他的动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干嘛?”
江遇没动,任由他握:“只许你刚刚摸我脸不许我碰你啊?”
平时的江遇哪儿会说出这话,大概真是喝多了壮胆酒后吐狂言,訾落咳了一声松开他,随他去了。
酒后确实壮胆,江遇的手指先是在他脖颈上停留了两下,有意的轻轻撩拨訾落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等人目光看过来的时候他一脸无辜,伸手一勾勾出了那根红绳,随即一块晶莹通透的玉落在他视线中。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江遇歪了下头,慢慢握在手心里。
江遇的呼吸炽热,一阵一阵洒在訾落脖间,訾落垂着眼静静看着,他这会儿酒劲也没消半分,想伸手抱住江遇的冲动差点钻破了头顶,还是非常努力的硬生生忍住了。
他俩就这么站着,陪着他们的是窗外飘着的大雪,纷飞落下,静谧宁静。
訾落开口:“你许了什么愿望?”
江遇一愣,抬眼时撞进了訾落的眸光里。
“啧。”
他笑了声,“你眼睛真好看啊。”
訾落盯住他:“江遇。”
“干嘛呀。”
“问你话呢。”
“今天你生日干嘛问我许了什么愿望。”
喝多了都不愿意说,訾落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他把窗帘拉上:“困不困。”
江遇光着脚回到床上:“还行。”
訾落跟着上了床,江遇大敞的腿收回来了一点,伸手摸摸脸还烫着,想起来刚刚訾落的手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久,反反复复没离开,痒得他当时差点没忍住睁开眼。
江遇觉得訾落不会喜欢男生,怕他对这种感情排斥,所以他对訾落的喜欢一贯地克制再克制。
江遇自己明白有些时候他的动作说出口的话挺过分,已经过了朋友之间的那条线,但是訾落一直没什么反应,没有抵触,没有讨厌,没有拒绝。
他自己都知道有些事情长大后的他们再去做会显得太暧昧,訾落比他还聪明,不可能不知道。
那訾落知不知道,摸一个男生的脸也同样暧昧到令人脸红心跳?“你刚刚——”
江遇咬住了舌头,疼得倒吸一口气,“我操!”
訾落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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