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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殿下忘了某郎中的嘱托,再淋一会雪,阳虚或许会更严重。”
崔珩顿时敛住笑意,半晌,才道:“怎么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裴昭趁他松懈,顺势将纸伞扶正,继续往宫外走:“没幸灾乐祸……对了,殿下和陛下谈得怎么样?我什么时候能从刑部出来?”
崔珩轻咳了一声,神情愈加僵硬:“三言两语讲不清楚。
但今晚,裴小姐不必回刑部。”
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丰邑坊内一片黑暗。
裴昭点亮了灯烛后,微微一愣。
屋内干净得一尘不染,和离京时截然不同。
走入卧房时才发现榻上的竹簟也被撤掉,换成了厚厚的棉被,显是崔珩吩咐人做的。
推开衣柜后更是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地迭着过冬用的丝绵衣和狐裘,且皆是女子的款式。
崔珩原先站在客堂,见她迟迟没出来,竟直接跨过门槛,走入了卧房。
“裴小姐从未邀请本王来过这里。
但……”
他的声音忽然止住了,于是裴昭转头看着他。
但崔珩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在朦朦月色中,有如精致的玉偶。
顺着他淡漠的视线,裴昭看向花架上的青花蕉叶纹的赏瓶,眼睫轻颤了一下。
是进士宴结束后,王萼托温素送过来的。
“皇兄当年赐了王御史一对赏瓶,这是其中一只。”
他平淡道,“挺贵重的。”
他估计也想到了王萼的事情。
裴昭立刻道:“没有殿下头一回见面就送的令牌贵重。
殿下想怎么处理它?”
“送回王家。”
崔珩顿了顿,“正好见王萼一面。”
原来王萼回了王家,还以为他会一直躲在京郊的私宅。
裴昭沉思道:“王萼既回了王家,那王御史恐怕也知道了他的事。
可王御史于殿下有恩,若是殿下执意要杀王萼的话……似乎有些难办。”
崔珩垂下眸,浓黑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倦意,半晌,才道:“裴小姐不要把本王想得那么冲动,本王又没有说要杀王萼。”
而且你看上去似乎不希望他死。
裴昭听出他低落的语气,立刻会了意:“殿下以为,我是不舍得王萼死?”
他“嗯”
了一声,压抑着情绪:“他过去帮过你,你不舍得,才是常情。”
他迟疑了一会,又道,“裴小姐,我自知毫无资格过问你的过去,但……我还是想问一问,你以前是不是喜欢他?”
见对面半天没有回答,崔珩便知又是自讨没趣,轻笑了一声,道:“是我冒犯。”
裴昭仰起脸看他。
漂亮的凤眼漆黑得如化不开的浓墨,恍若夜色中吞噬人的漩涡,连灯火都无法照亮。
他每次遇到王萼的事情,便变得优柔寡断,且容易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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