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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简单吃了早饭,就往主院去。
院子里清清静静,除了聂美兰的贴身婢女守着门,就没有其他人。
顾清鸢进了屋门,就瞧见孙氏与顾月柔都跪在地上。
主座上坐着,面色铁青的顾覃,和一脸担忧的聂美兰。
两日不见,顾月柔的脸好了些,但还是能看出红肿。
不止脸,此刻眼睛也是肿的,泪盈于睫,显然哭了很久了。
看到顾清鸢,顾月柔立刻膝行过来,哭着道:“姐姐,安王殿下只是想见你一面,他不知道姐姐为何突然生他的气,这才让我去见他,想从我这里探听姐姐的消息,仅此而已。”
顾清鸢看向父母,见他们的神情,似乎也相信了顾月柔的这套说辞。
也难怪,毕竟她削尖了脑袋非要嫁给萧梓钧,父母自然担心她旧情难忘。
她冷声道:“我不过是来给母亲请安,你说这些,我完全听不懂,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
顾月柔身子刚跪直了,想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又跪了回去,“昨晚的事情真的只是个误会,姐姐快帮我跟大伯和伯母解释一下。”
顾清鸢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顾月柔,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字都不肯说,却还想要她帮着解释,她以前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蠢?
见她不肯说话,孙氏忍不住道:“阿鸢,月柔到底是为了你的事,要不是你之前说要嫁给安王,月柔也不必受这种委屈,这种时候,你不能独善其身啊。”
这语气,就差指着顾清鸢的鼻子说,都是她招惹的桃花债,却让自己的女儿受这种罪。
“二婶,谁告诉你说,我要嫁给安王?”
顾清鸢轻蔑地看着她,“你莫不是忘了,前日月柔是因何被打?”
“是,没人说,但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孙氏突然站起身,理直气壮地道,“总之我的女儿就是为了你,才会去见安王,还被......还被人莫名抓起来!”
顾清鸢恍然大悟般道:“原来月柔昨晚是私下去见安王,还被人抓了!
昨晚二婶怎么不说她是为了我,还百般遮掩呢?”
孙氏气息为之一窒,一时情绪激动,竟是忘了昨晚的事情!
“阿鸢你说什么?”
聂美兰适时问,“昨晚发生了何事?”
看着孙氏着急想要解释的样子,顾清鸢却抢先一步,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孙氏怒道:“你答应我,不将此事说出来!”
“我是答应你,可你也没说,你会因此冤枉我!”
顾清鸢挑眉道,“你让我替你女儿保密,你反过来说这件事是我的错,这世上,可有这样的道理?”
“原来是这样!”
聂美兰很是生气,“我与国公待你母女不薄,你竟要这样害我女儿,你良心何在?”
母女二人一唱一和,国公心里到底是向着自己女儿的,面色逐渐变得阴沉。
“是,昨晚我为了阿鸢的名声,才忍着没说。”
孙氏又拿出自己的杀手锏,边哭边道,“如今倒是被她倒打一耙,我瞧着这个家我们真的是待不下去了!”
“这种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顾清鸢冷声道,“这件事大理寺会好好查,若是真的认定是私会,你觉得大理寺是会动安王,还是动顾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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