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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后一百二十年内不能突破金丹后期进入元婴,自己的生命便止步于此,何来五十年时间可以浪费在打扫书楼上?
“还有脸问。”
阙悲指着不远处的大树,大声厉斥:“当年溟峪仙尊曾经在这棵树下驻足,你们就这么把树劈了,简直反了天了,不肖徒孙。”
此言一出,周围人仰头对那棵枯树投以崇敬的眼神,仿佛亲眼看见当年这棵树下站着道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影。
众人不约而同想起件重要的事情——阙悲是现在芈天门内在世之人唯一一个见过溟峪仙尊真容的人。
宋启峰被阙悲的话吓得跪倒在地,整个人陷入了绝望和懊悔当中。
萧祭川困惑的觑了眼那棵歪脖子树。
温白钰则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脑袋上挂满问号——就这?哪怕阙悲说是仙尊亲手栽种,精心养护长大的树都听起来都像话点。
想到萧祭川也在被罚的名单中,温白钰克制住对大乘期威压的恐惧,几步走到阙悲面前,双手交迭一拜,恭敬道:“仙长,此事与萧公子无关,是我惹出来的,要受罚的应当是我。”
阙悲第一次见有人在自己面前抢着领罚的,瞅着对面这株草精,横看竖看愣了看不出是个什么草。
草木成精不易,成精之后还这么弱小的一根细芽,只长出两片毛芽儿,实在少见,不过胆气倒是挺足,冲着这点,阙悲给了他点耐心:“说说看。”
温白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遍,重点强调萧祭川是见义勇为,只是为了救自己,不得已才和宋启峰动手。
宋启峰全程都想替自己辩解,一来温白钰说的是实情,并未添油加醋,二来他怕自己说话不小心触怒阙悲,惩罚会被加重,踌蹴到最后只得沉默认下。
阙悲凝睇温白钰,倍感疑惑:“你这小妖不过余下七十五寿数,当真愿意承下五十年罚期?”
温白钰平静颔首:“此事本就是我之过,连累友人已是不该,没有理由让他再替我受罚。”
不知道为什么,温白钰一想到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成日朝着地面,被飞扬的尘土染得灰扑扑的,心里就生出暴殄天物之感。
再说萧祭川天赋异禀,耽误一天修炼便是罪过。
此来芈天门,温白钰只是为了助秦迟渡劫,没打算活多久,用自己的五十年换萧祭川的五十年,这笔买卖可划算太多。
当然,这会儿积极主动跳出来认罪当然不单纯是为领罚,既然寿数有限,定是能舒服几天就舒服几天。
温白钰小心翼翼抬起眼帘:“那可否恳请仙长看在我主动认错,又非挑事一方的份上减一减罚期”
“好啊,你跟老夫玩这心眼。”
阙悲哼笑出声:“差点上了你这狡猾小妖的当!”
对方是一步登仙的大乘期,哪怕什么都不做,身上的威压都能吓得温白钰这样弱小的存在瑟瑟发抖。
温白钰的确已经腿软到几乎要站不住,凭借一股不能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的意志力才撑着瘦削的腰杆勉强站着。
阙悲冷眼掠过其他两人。
一个满脸惨淡中带点愤愤不平,一个气定神闲中盈着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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