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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打水来吧!”
芳嫂指挥道。
两头大撇撇嘴,抄起一个褪色的蓝色塑料盆去院子里打来了水。
“毛巾吶!”
两头大又跑进院子里拿来了一条褪色的毛巾。
苍蝇嗡嗡乱飞,院里马房的尿味不断往这边飘来。
马房已经很久没有关过牛马了,可他不打扫,那尿味就一直留着,招得苍蝇总往这边飞。
芳嫂甩甩毛巾,试图撵走一些苍蝇,发现徒劳,于是把那薄得快破洞的毛巾沾湿了,给袁晴晴擦脸。
袁晴晴脸上有伤,本能地往后缩,芳嫂一看,“咋能把人打成这样?我男人再生气,打两下身子也就完了,你咋能照着脸上打?”
两头大听着,一脸不服气,外来女人就算在村里住了一百年,照样是外来人,一个外来人能这样训自己?两头大火上来了:“你能劝劝,不能劝,回去得了。”
芳嫂懒得搭理他,给了一个白眼,要帮袁晴晴擦身子。
那两头大也没有要走开的意思,气得芳嫂把门一关,谁知两头大又把门踢开了:“我屋里的人,我为啥不能看?”
芳嫂知道和他争论就像毛巾打苍蝇一样,于是默默收拾干净了袁晴晴的身子,又给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这时候,她才正式说明自己的来意:“妹子,你这样苦的是自己。
这会儿我在这儿,你能穿身干净衣服,要是我走了,你又得受苦。
听嫂子一句劝,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就将就将就,好歹别被打死了。”
“我要丽云姐”
,袁晴晴冒出一句话。
芳嫂又接着劝:“咱们女人就是命苦,我也命苦,我被卖到这儿来的时候,才十五六岁,但是没办法,谁让咱命苦呢?你只能往前看,朝前走”
她看着袁晴晴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两个眼睛直勾勾瞪着门口,口里不断重复:“只听丽云姐的,只听丽云姐的”
两头大问:“谁是丽云?”
“老王家媳妇儿。”
“大肚子那个?”
“嗯。”
两头大又开始来回踱步:“对!
你听她的就对了!
人家在老王家好着呢,不哭不闹的。
偏偏就是我我真是命苦,怎么买到你这么个赔钱货!”
芳嫂试探着问:“那咋办?你和老王家说说?让人家把那丽云带过来?”
两头大看看袁晴晴,再看看芳嫂,“别到时候两个一起跑了。”
“拴起来见就是,你把院门关着,咋可能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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