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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似的。
夏明晗看他那场被枪打死的戏演得不错,等到跑演员表时,才发现,原来那个始终带着面具的劫匪老大也是叶非演的。
这倒有些出人意料,劫匪老大一出场就是爆银行保安头的血腥场面,整本电影都只能看到他露在面罩外面的眼,冷到让人不寒而栗。
和愣头青大哥走得是截然不同的路线。
叶非的演技全在他那双眼睛里。
就算他不出声,不作任何动作,你看着他的眼,你也知道他在演什么。
一个演员能有这样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算是上帝的恩赐吧。
夏明晗拿手背抹了抹嘴,把一次性碗和勺放到床头柜上,关上灯,窝到被子里蜷成一团。
不太妙。
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叶非那双黑到极致的瞳。
晚上发梦,梦到那个劫匪老大。
他用他冷峻的眼盯住他,夏明晗瞬间感觉自己掉进冰窟窿里,他怕水,不会游泳。
呛了好几口水,脚也抽筋了。
叶非的眼在水里还不放过他,死死盯着他。
他快窒息,要溺水,无法呼吸,他快要死了。
恐惧从他心里滋生出来,蔓延至他四肢百骸,将他行动冰封,他似乎回到那时车祸现场。
所有人都被困在下沉的汽车里,只有他活了下来。
他们都叫他杀人凶手。
夏明晗从梦里面惊醒时曾晓文还没回来,他爬起来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终于是找到包烟。
他从自己裤兜里挖出打火机,躲到浴室里开着排气扇一根接着一根抽。
他被方才的梦吓出身冷汗,一直拿手去抹脸,夹着烟的手不停抖。
他喉咙痒,鼻子里也不舒服,空空的,吸进去的空气跑不进肺里,不知溜到哪里。
他把烟放在梳洗台上,拧开水龙头想洗把脸,手指才沾到水,就触电似地缩了回去。
他揉着头发,双眼泛起血丝,冲到卧室门口拍着锁上的门大喊曾晓文。
他拍门板拍得手疼,又去转门把手,喊到后来他急了,抬脚踹门。
可惜卧室房门质量过硬,被他鼓弄半天,毫发无损。
夏明晗气得胃疼,蹲到地上咬牙切齿抓头发。
他大口喘气却还是觉得空气稀薄,要得高原反应似地头疼,恶心,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鬼叫什么?”
开门得却不是曾晓文,夏明晗抬头去看,见是美莎,问她曾晓文在哪里。
美莎看他模样狼狈,上前俯□端详他脸,问他怎么了。
“曾晓文呢,他人在哪里?”
夏明晗别过脸不去看她,嘴里说着自己没事。
美莎摸他额头,温度也不高,不像是发烧烧坏脑子,倒像是犯了什么瘾。
夏明晗推开她手,追问她曾晓文去向。
美莎撇撇嘴,没好气地埋怨道:“他和帅哥兜风去啦。”
夏明晗向她要手机,说是要给曾晓文打电话。
美莎给是给了,嘴上劝他还是别打,说打也是白搭,“他从没接过我电话,都是他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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