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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剑不敢多看,待傅砚辞接过后便弯腰退下。
傅砚辞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捞起窝在床榻上发呆的游青,替着人挽好乱发,询问道:“卿卿可还走的动?要不让为夫抱过去。”
游青瞥了眼他,只身下铺,朝着饭桌走去,一字未言却惹得傅砚辞在原地发笑。
走近桌前,瞧着被放的远远的药水,更是没忍住,他话中藏着笑:“卿卿怎得跟孩童一样,还怕喝药的?”
游青轻哼一声,待嘴中嚼完那口米饭,才缓缓开口:“你尝一口不久好了,我都怀疑是那大夫故意的,煮出的药一股子腥苦味。”
傅砚辞挑眉,真就拿起筷子沾了点放进嘴里,盯着游青期待的眼神,认真的点头:“确实如此,等找到鹿悠悠后为夫定然让她配好喝些的。”
他思索一番,又补充道:“不喝也行。”
“咳咳。”
游青有些不自在:“没事,我习惯了,也喝的下去。”
游青有些羞涩,他其实有些舍不得这个孩子,甚至昨夜在梦中,还梦见了一个光着腚的孩童欢呼在他身侧笑闹着,连着一晚他嘴角都衔着笑意,早上起来脸都酸涨酸涨的。
傅砚辞手搭上去,仿佛明白游青心中所想所想,小声开口:“希望它对卿卿的身子没有危害,我也很期待能同卿卿有个孩子。”
傅砚辞眸色深沉,他是将帅,身先士卒。
万一哪天死在战场上,总归需要人心无旁骛的护着卿卿。
家有傻夫
傅砚辞也不想总是拉着游青纠结这个话头,压着游青多吃了些菜色,见游青确实是吃不下了,才拿起剩余的饭菜搅和进盛饭的大盆中,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入。
一边还不忘把放在一旁晾的温热的汤药端在游青身前。
虽说孩子可能不留,但是安胎药得喝着,不然难受的还是游青。
游青手上捧着个药碗,小眼神止不住往傅砚辞身上嫖,每次见傅砚辞吃饭都不由得惊叹于他的饭量。
拂剑端来的那个盛饭的盘子比游青脸还大,他吃了一个饭尖,剩余的便都交给傅砚辞收拾残局。
傅砚辞正闷声的填饱肚子,一直感受到游青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确定牙缝里没有塞着菜叶,才缓缓的抬头朝着游青看去。
见着游青捧着个满满当当的汤碗呆滞的定在椅子上不动,傅砚辞挑了挑眉:“卿卿?”
游青有些心虚,抿了口汤药,随即被入口的腥苦闹的反胃,他压下那股子干呕感,轻车熟路的在袖子里翻出了颗蜜饯塞进嘴里。
但他连蜜饯的味都没感受到,傅砚辞手指就伸了进来,挖出那颗蜜饯,指尖处沾上了一丝银线,游青看着有些脸红,转过头去装死。
傅砚辞也不嫌弃,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把那颗蜜饯塞进了自己嘴里,不忘劝告道:“卿卿喝完药再吃蜜饯,不然嘴里甜了,这药就更难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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