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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辞按揉完了穴位,把指尖插进游青脚趾间缓缓擦着,瞧着那白玉一般圆滚滚的脚趾被他粗大的手掌挤的四下倒去,倒是怪可怜的。
见男人玩他的脚玩上瘾了,游青把脚挪开,踩了踩水面,溅起来的水有些喷洒到傅砚辞胸前,他毫无所觉,催促道:“你快说啊!
和那小狗崽一样怎么办?”
傅砚辞忍无可忍,把身上被溅湿的上衣随手一扯,按着游青的脚就往他压去,声音嘶哑:“什么狗崽不狗崽,卿卿不是怀着吗?”
傅砚辞大拇指刚好摁在游青脚掌中心,其余四指完完全全的笼罩住游青的脚。
他的手又黑,卿卿的脚掌白的像玉。
一番对比之下,看的直教傅砚辞眼角发红。
游青还在嘀嘀咕咕的,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上下张和,露出里面的贝齿被舌头一顶一顶的:“我说的是季大伯家的那几头小狗崽,你怎么总是乱说。
孩子知道你骂他是狗崽子,该多难过。”
傅砚辞只听进去狗崽子三个字,见游青一直重复,敷衍的点头:“对对对,生生生。
卿卿要几头狗崽子都行,为夫准你。”
说完就掐着游青的脚掌往下压,把游青折成直角一般的曲线,嘴唇猴急的贴了上去,语气含糊不清:“卿卿亲亲,亲亲。”
游青脸色红的厉害,这姿势让他门户大开,很没有安全感。
他艰难开口:“能不能把我脚先放下来……”
傅砚辞听不进去,牙齿咬着游青的唇瓣,糊了游青一嘴的口水,凑在游青的耳边喘气喘的厉害。
游青放弃抵抗:“亲亲亲,你别……唔……”
他一开口,某只大狗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了进来,在他嘴里各个角落标记了一番气息,还觉不够。
一只大手把游青半抱起来,手掌缓缓捏着游青的脖子,摆成了一个最好供人亲吻的模样。
游青嘴巴被叼着喘不过气,刚找出空隙躲开又被男人拉着脖子咬了回来,这次连鼻尖都被蹭上了涎水,吐息之间都是傅砚辞的味道。
他受不了傅砚辞这种一塌糊涂的亲法,撑着傅砚辞的胸口往被子里退去:“傅砚辞,你能不能慢点亲!”
也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傅砚辞,整的男人又往他锁骨处咬了一口。
游青吃痛的“嘶”
了一声,拉着他的头发往外扯去,眼角泛红,带着丝怒气:“你做什么发疯咬我?”
傅砚辞被激的浑身发热,不顾头皮痛又想亲回去,不满说道:“卿卿做什么不喊我砚砚或者辞辞?明明……明明白日里说好的。”
听着他有些委屈的控诉,游青手上动作一滞,却没成想放虎归山,山间一束粉嫩的桃花被虎王叼住,在半空中颤着枝桠,抖的厉害。
游青觉的有些疼,想把人拉开好好谈话,却没承想这厮固执起来,死死不肯松嘴。
桃花被虎王从枝头取下,浸在湖水中,被往来的鱼儿衔在嘴里争抢,不由得沾染上了鱼鳞间滑溜的清液,随着鱼儿戏水,那花辫被流水一拍打,上面现出鲜红的折痕,显在一片粉红之中,可怜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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