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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宋六娘和王十娘,沈宜秋却非但没有恶感,甚至还存着感激。
上辈子刚入宫时,他们三人也曾暗暗较过劲——都是都中数得上的贵女,都是姿容出众,才学兼人,自是谁也不服谁。
然而后来几年宫中陆续有新人进来,他们三人都是无子又无宠,渐渐也熄了争竞的心,反倒因为一起入宫,时常走动,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
彼时沈宜秋因四堂姊的事惹了尉迟越不快,不久二伯贪腐案案发,朝野上下都在揣测皇帝会不会废后,扶立淑妃上位。
后宫众人趋利避害,都生怕与沈宜秋扯上关系,卢六娘和王十娘却甘愿冒着得罪何婉蕙的风险,日日去她宫中看望,陪她听琴赏花饮茶闲谈,开解宽慰她。
若不是有他们雪中送炭,沈宜秋不知道能不能撑过那段最暗无天日的日子。
到底是张皇后看中的人,品性自然不会差。
沈宜秋一早知道自己的体质不易有孕,上辈子调理了两年方才怀上第一胎,不出两月便小产,又经过两年才怀上第二胎,千辛万苦地坐住,最后也成了水中月——也许她就是子女缘薄。
尉迟越是太子,不可能一年两年地等下去,直到她生下嫡长子。
横竖都是要生,他们生总好过别人生。
她对素娥笑了笑:“我们三人一同入宫,自然要亲近些,将来作伴的日子多着呢,一会儿切不可失礼。”
她顿了顿又道:“往后这宫里远不止这几个人,你一一都去计较,哪里计较得过来?”
素娥经她这么一说,顿时怅然起来,才新婚便有两个贵妾已经够堵心的了,往后还要眼看着新人一个个进门,单是想想便觉得仿佛钝刀子割肉。
当年在灵州,她亲眼见过郎君和娘子如何恩爱,可怜小娘子自小到大吃了那么多苦,只盼她长大成人能嫁得知疼知热的如意郎君,最后却嫁入了天家——太子殿下算不算如意郎君不好说,但知疼知热是不必指望了。
素娥暗暗叹了口气,打开奁盒,随手取出一支缠枝石榴金钗,正要替沈宜秋插入发间,沈宜秋从镜中看见那寓意多子多福的石榴,想起昨夜尉迟越说的“一群”
,胳膊上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忙道:“换一支吧。”
素娥又挑了一支瓜瓞绵绵金簪,沈宜秋一见便觉头疼,自己从奁盒里挑出一支荷塘小景簪子才算完。
不一会儿宫人又来回话,道两位良娣已经用过朝食,就在东侧殿等候太子妃。
素娥脸色稍霁,总算这两位还知道些进退。
沈宜秋便叫宫人去传膳,不一时早膳到了,她与太子一起用过早膳,食案撤下,换成茶床,两人相对饮了一杯茶,沈宜秋便道:“两位良娣来承恩殿请安,已经等候多时了,正好殿下也在,不如召他们入内说话。”
尉迟越一听,撂下茶杯,越窑瓷磕在檀木案上,发出金石般的一声响。
他站起身,冷冷道:“孤要去太极宫,太子妃自己召他们说话吧。”
说罢便朝殿外走去。
他昨夜憋了一肚子火,被沈宜秋腹痛一搅和,后来便不了了之。
谁知她此时竟又打起了保媒拉纤的主意,把他往别人院子里推,她便能清清静静思念宁彦昭么?想得倒美。
尉迟越心中冷笑,顿住脚步,回头道:“孤今日晚膳在承恩殿用,晚上也在此歇宿。”
沈宜秋微微睁大眼睛。
尉迟越见她这措手不及的模样,心里的郁闷纾解些许,嘴角一扬:“对了,分开用膳多有靡费,往后孤便在承恩殿用膳,若是哪天来不了,孤遣人来告诉太子妃。”
说罢心满意足地往门外走去。
沈宜秋只觉莫名其妙,昨晚医官就差直说她的身子怀不上皇嗣,尉迟越还来承恩殿做什么?他不知道这是无用功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尉迟越不像是会做此等多余之事的人,难道太子真的穷到连一顿饭也要省?她揉了揉太阳穴,按捺下心中困惑,叫宫人去请两位良娣到堂中说话。
不一时,宫人领了两位良娣到殿中,两人垂眉敛目地下拜行礼:“妾请太子妃娘娘安。”
沈宜秋道:“不必多礼,以姊妹相称便是。”
说罢叙了年齿,宋六娘是三人中年纪最小的,比沈宜秋还小了两个月,王十娘则是十七。
不过沈宜秋是太子妃,即便年龄不是最大,两人也都称她为阿姊。
两位良娣都生得花容月貌,宋六娘温婉可人,柔顺秀丽,脸蛋微圆,一双眼睛分外动人,如江南二月的烟波春水,内眼角却是圆乎乎的,添了几分憨态。
王十娘则是清冷孤傲、微有棱角的长相,身量比一般女子高些,如北地傲雪的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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