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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杭气得青筋暴起:“是你不肯放过我还是我不肯放过你?!”
“哎呀,都一样啦,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不是吗?”
兰子杭终于忍无可忍,拔剑相向,严喧身手滑溜,立即躲到志靖大师身后,兰子杭左扎右刺,够不着他,志靖大师又是一声狮子吼:“够了!”
众人耳中一阵嗡嗡作响,志靖大师动了真怒,眉毛胡子被吹得飘了起来。
“你们两个,一起下去面壁思过!
不得允许,不准出门!”
昏暗的油灯照着萧然四壁,兰子杭跪在蒲团上,打量面前的泥金罗汉塑像。
腿跪麻了,他干脆起身,一边活动身体,一边百无聊赖地把目光投向未用纸帛封起的房顶,顿时一愣,那房梁上贼兮兮冲他做鬼脸的,可不正是严喧?
严喧纵身飘下,笑眯眯地道:“兰儿好宝贝,一个时辰不见,想我不想?”
兰子杭冷冷地道:“滚!”
严喧惊讶:“怎么?”
“佛门圣地,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啊,只是看看你。”
严喧说着,在蒲团上坐下,懒洋洋地招手:“来,兰儿,让我抱抱。”
兰子杭冷笑:“可惜这里没有床,不然你是不是还想在罗汉面前上演全套?”
严喧乍一下舌:“兰儿,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咱俩怎么就想到一起了呢?”
兰子杭冷冷地转过脸去,他不信严喧真敢在这里胡作非为。
突然严喧一跃而起,兰子杭刚起手招架,已被他近身缠住,绊倒在地,严喧压在他身上,低声笑道:“两情若是浓烈时,岂在乎有床没床!”
兰子杭大怒,张口呼唤:“来人!”
屋外有人问:“什么事?”
兰子杭大声道:“这里闹鬼了!”
严喧低笑:“你可以直接喊:闹色鬼了。”
负责看守的一名僧人开门进来,看到两人叠压的状况,吓了一跳,无奈道:“小师叔,您又胡闹了。”
看来严喧调皮捣蛋也不是一次两次。
“怎么是胡闹?我们小两口打情骂俏,你一个出家人进来干什么?难道你凡心未了……”
那僧人急忙退到门外,摇手道:“不关我事,小师叔,您继续。”
兰子杭不敢置信地看看又闭起来的门,再看看得意洋洋的严喧:“你大伯父这里真的是寺庙?刚才那人真的是和尚?”
“呵呵,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严喧亲他一口:“所以即使在这里,你也不用担心空枕难眠,我会好好陪你的。”
兰子杭放松身体,冷淡地道:“好啊。”
严喧略带惊讶地看他,叹了口气,亲一亲他:“唉,难得你这么主动,不过地上硬梆梆的,实在不舒服,我可舍不得硌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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