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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他的小婶婶。”
齐冥曜答。
“小婶婶?”
郁娇疑惑,没听说齐冥曜有什麽结婚对象。
这次齐冥曜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郁娇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
齐冥曜挑挑眉,算是肯定她的说法。
不知该对如此荒谬的场景作何反应,郁娇没再接话。
她蹲的时间有些长,腿都发麻了,话里带了几分厌烦的意味:“他还没走吗?”
许是她嫌弃的语气实在太过明显,齐冥曜轻笑出声。
他再次偏头看向窗外。
郁娇这次忍不住自己查看,稍稍擡高身子,往后视窗外探。
别说人了,外面空旷得仿佛都能看见阵阵秋风了。
“哦,走了。”
齐冥曜像是才发现此事一般的口吻。
但她怎麽觉得她又被骗了。
郁娇怀疑,但没有证据。
甚至不敢兴师问罪,毕竟她藏着不想开诚布公的秘密,难免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反将一军。
愈发觉得,这人西装革履一身板正,却只有表面斯文识礼。
她拉下闷着鼻唇的围巾,忿忿起身。
但蹲的时间太长了,腿失去知觉地发软,她一时没站稳,整个人都往齐冥曜身上扑。
直到撞进坚实的肌肉,和男人的西装裤来了个亲密的照面,郁娇大脑才恢複意识。
但看到他裤子那处一抹明显的豆沙粉,她觉得自己这个意识还不如别恢複。
“抱歉。”
郁娇快要被尴尬埋没。
齐冥曜说不出没事的回答。
他沉默着,一如现在车内快要凝结的空气。
他身上还带着车外的凉意,她身体的温热就这麽撞进来,卷着香气,并不是小清新的乖香,反而是带着攻击性的玫瑰味,现在又混杂上他身上的檀茶味。
交融的气息,快要把他绑架。
他扶着她拉开了些许距离,只听郁娇轻柔的痛呼声。
他不再动,俩人就这麽僵持着,只能任由对方侵占自己的鼻息。
隔着丝绸的衣服布料,她温热的肌肤清晰可明。
她明明很纤瘦,他一掌握下还绰绰有余,但偏偏又柔软得过分,仿佛他轻轻一用力,便会折碎在他的手心里。
郁娇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落在何处,却清晰地感知着男人的目光在她的发丝、侧脸、耳垂逐渐生根。
“好些了吗?”
齐冥曜声音有些沉。
他心知肚明自己这句关心并不是基于绅士,甚至包藏祸心。
因为他已经极力克制着浑身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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