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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瑾保持着靠在门上的动作,听着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个说自己妄为读书人,那个说自己有罪要长跪不起,最后两人互相安慰着进了高氏的屋子,仿佛她是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王母娘娘。
过了不知多久,昏暗的屋内,一簇火光亮起,叶瑾扭头,只见清冷俊美的男子不紧不慢地熄了火折子,就那样站在烛台旁,静静侧身,看着她。
目光对上的那一刹,说不清到底为什么,叶瑾脱口而出的竟是:“我没哭。”
男子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眸映着烛光,是难得没有被浓密睫毛遮住的模样,以至于叶瑾能够及时捕捉到内里一闪即逝的情绪:对方在问,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蠢话。
是了,她一定是被那对不要脸的男女搞得神志不清了。
叶瑾有些窘迫地避开对方的目光。
人闲起来就容易多想,她决定找点事做,脑中过了一遍,还真找到了件比较紧要的:“今天还没换过药。”
男子点头,在桌前坐好。
叶瑾从斗柜里拿出伤药,打水净手,然后将他身上的布条拆下。
不知道是古人的身体素质好,还是眼前这人天赋异禀,搁现代怕是刚拆线的时间,他的伤口已经自行结了痂,行动间更是完全看不出身上还有这么可怖的伤。
干净的布条被熟练地顺着身体两侧缠过去,正忙着,忽听到一阵迟疑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然后是小心翼翼的扣门声:“瑾娘,你屋里的榻,能否容我搬到母亲那屋?”
叶瑾一愣,忍不住问:“那屋不是有炕,你还要榻做什么?”
陆家只打了一个炕,就在高氏的屋里,直通隔壁小厨房的灶台,最是温暖。
门外的人磕磕巴巴,一副气弱模样:“这、这不是阿虹身子不便,我睡觉又、又向来不太老实……”
哦,原来是怕自己半夜翻身踢到那位宝贝疙瘩的肚子。
陆文珏睡觉习惯的确不太好,刚在一起时,叶瑾也很是适应了一段时间。
神思游走间,指尖动作不停,布条尾端被打上一个利落的结,坐在桌前的男子穿上外衣,好整以暇地看着叶瑾,竟丝毫没有站起来避开的意思。
一门之隔,陆文珏没有得到回应,迟疑着又敲了敲门。
叶瑾垂眼,没有示意坐着的人去藏起来,而是沉默着放好布条,将水盆摆回去,拖着窄榻到了门口,然后拿着烛台打开了屋门。
凛冽的北风顺着大开的门一股脑钻进来,在叶瑾有意调整角度的情况下,只一照面便吹灭了她手中的蜡烛。
“呀,瑾娘,屋里黑,快将蜡烛点起来,”
陆文珏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低头看见已经摆在门口的榻,责怪道:“怎么自己就将它搬过来了,沉得很。”
“很冷,你到底搬不搬。”
叶瑾微微向右,有意进一步挡住了身后桌子的方向,平静道。
真荒唐,眼前分明应该是紧张的一幕,她却感觉不到半分应有的情绪。
是的,她已不在乎了,就算被发现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她也要马上离开了。
“好好,我这便搬走。”
陆文珏应声,不等再催,便弯腰抱起了那张榻。
他出了门,回过身,像是还想说点什么,可惜叶瑾已当即关门,上门栓。
门外的人叹口气,走远了。
而门内,叶瑾重新点起蜡烛,开始洗漱收拾。
耳边哗啦啦的水流声占据了所有的听觉,似乎也分隔了思绪,直到叶瑾用洗好的布巾擦净脸上的水滴,在取来面脂细致涂抹的间隙里,方才迟钝地想起来一个问题。
榻被搬走了,今晚,她睡哪儿?--------------------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对男龙套:谢谢你,神助攻。
男龙套:……)================沉默。
微妙的尴尬在周遭浮动。
叶瑾面朝墙的方向,侧躺在床的最靠里位置,小心地保持着身体不要晃动,一边在心中认真地思考着:不然还是爬起来打个地铺好了。
可是,滴水成冰的日子睡地上,她怕是一觉起来就要生病,在这个感冒都能死人的地方,风险委实有点太高,还会影响到她的出走计划。
但,就这么睡在床上的话……呼吸间隐隐钻入一阵存在感强烈的混合着淡淡药香的冷冽味道,叶瑾忍不住调整了一下姿势,期间用眼尾扫过床外侧躺着的男子,昏暗的轮廓显示对方正平躺着,呼吸平缓。
陆家家境只能算尚可,娶的又是她这个没什么嫁妆的“农女”
,准备的婚床大约也就一米三四的宽度,夫妻二人来睡的话当然亲密无间,可要是换了个人,那就只剩逼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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