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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这些猎手,有‘狗’牌。”
严渊深思。
之前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寻狗这种事情是由驻扎在各个幸存点的猎手协会发起的。
但一部分协会有找狗的需求,而另一部分几乎没有。
那么,对狗有需求的猎手协会与对狗没有需求的猎手协会有什么区别呢?严渊特别留意过,江漓塔内的抵抗团的猎手身上是没有狗牌。
但是监测塔中的猎手有。
难道……他在笔记上做下推断:会不会,和6这些机械掠夺者有关?“我之前特别‘照顾’了一下那个叫冉疏的猎手,”
严渊咬了咬笔帽,“就是……演技确实有点堪忧。
我明明抛的应该是媚眼的啊……怎么感觉反而吓得那小子浑身打哆嗦了?妈的,堕落啊,居然沦落到现在这种得使美男计的境地!”
不过,严渊也没对自己的刻意示好抱有太大的期望。
虽然他知道自己是个万恶的杰克苏体质,但荒原上的幸存者会对他有好感并不代表着他们就甘心为自己当牛做马。
即使是6,一副痴汉到想舔他鞋子的样子,不也把他关在监测塔里软禁着么?爱是克制,但喜欢是放肆。
对于喜欢的东西,人只会去抢夺、去掳掠、去据为己有罢了。
“只是嘛……稍微有点效果就好了。”
严渊想着,反间计这种事情,不一定要策反被施与计谋的人。
他又翻阅起那本江漓监测塔的宣传手册来。
“最重要的还是自救……这种高楼里,应该会有紧急逃生通道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严渊一边趁着冉疏送餐的机会,想方设法地向他展示着自己那满溢的荷尔蒙。
虽然他不是个好演员,演技着实堪忧,属于那种会被导演追着打的角色,但耐不住冉疏是个分辨力几乎为零的捧场观众。
配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严渊在冉疏心中已经等同于一个外冷内热,不缺钙但缺爱的长发王子了。
而那些猎手对冉疏的怨气也在逐渐上升着。
不患寡,而患不均。
终于,冉疏没有再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6的回归。
彼时严渊正如往常一样坐在套房的窗边装深沉,他演技拙劣,只好用各种各样的道具与外力弥补,硬生生地靠着仰窗望外金丝雀这种非常规操作给自己加持了一层又一层的空虚寂寞冷光环。
乍一看去,就算是大导演都能被他给糊弄住。
严渊望着窗外,有些昏昏欲睡。
啪!
套房的门被打开了。
严渊顿时打起了精神来,他尽可能地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声音问询:“嗯?是冉疏吗,这还没到饭点呢,怎么现在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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