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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陈至谦光着上身,她连忙拉上门,听里面的陈至谦说:“我已经洗好了,换睡衣。”
≈34;哦哦!
≈34;樊琪抚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要淡定,上次看到的可比今天面积大得多,再说了,他那个身材虽然好,但是哪儿有上辈子看的猛男秀的那些男人肌肉……不不不,那些舞男不行,那些肌肉太纠结了,就跟剥皮的牛蛙似的,哪有他的身材匀称……要死了,樊琪你想什么呢?门被拉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陈至谦走出来,看见樊琪站在门口,一张脸通红,他问:≈34;你干什么呢?≈34;“想吃麻辣鲜香的干锅牛蛙!
就是那种辣得你额头冒汗,吃得满脸通红的牛蛙。”
樊琪暗暗赞叹自己反应机敏。
陈至谦知道这玩意儿在二三十年后的内地很流行,不过现在好像内地还没开始广泛养殖牛蛙吧?陈至谦问:“哪儿有牛蛙?只有青浦那里有熏拉丝吧?也不辣呀!”
这个时代没有牛蛙吗?樊琪忙说:“哎呀,说好了每天要早睡的,你看看今天都几点了,快去睡觉。”
她说着就要往屋里钻去,被陈至谦一把拖住:“头发还是湿的呢!
过来吹干。”
陈至谦拿了吹风机出来:“坐下。”
“我自己来。”
樊琪伸手要接过吹风机。
陈至谦把她按着坐下:≈34;别那么潦草,半干不干睡觉对身体不好。
≈34;好吧!
这一头卷发可真麻烦,樊琪决定找个时间去把头发给剪了。
吹干了头发,樊琪进屋把大白熊和海豚都拿了出来放椅子上,回到屋里继续抱着噗噗熊,跪在床看窗台上的一溜儿嘴嘴鞋能上,有首台上的一溜儿噗噗底。
陈至谦靠在床头,看着她问:“你不是说要雨露均沾吗?这个公仔你连着抱了几天了?”
樊琪转过身,用噗噗熊遮住了她的脸,顶着噗噗的脑袋,她说出了上辈子一个小品的台词:≈34;自打我进言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
这后言佳丽三千,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呈上非是不听呐。
呈上啊,就宠我,就宠我,你说这叫为奴的情何以堪呀!”
她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发现陈至谦不仅没笑,一张脸还好似别人欠了钱,还了本金没还利息,不太高兴。
“这段台词不好笑吗?”
樊琪问陈至谦。
陈至谦表情严肃:“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下弄得樊琪很没意思,她抱着噗噗躺下。
见她表情垮了地躺下,她就是想逗自己笑,自己却给她看脸色,陈至谦心里过意不去,柔声道:“太晚了,这么兴奋,你还怎么睡?”
好吧?可能真的是她大晚上发癫。
她说:“陈至谦,晚安!”
“晚安!”
陈至谦揉了揉她的头。
她入睡可真快,很快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陈至谦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那只拍噗噗能的耳朵,轻轻地拉了拉,见没动静,他又略微拉了一下。
这几天虽然不怎么疼,樊琪小腹还是觉得有些涨,今天尤其明显,睡得不太踏实。
她其实半梦半醒,感觉有人在抢她的噗噗,抱得更紧了一些。
陈至谦呼出一口气,摇着头,躺下,想着,要不就这样吧?躺了一会儿,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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