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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游青下意识的拒绝,母体自然而然的带着对胎儿的恋眷。
傅砚辞看向他,眸色中带着不解。
游青顿了顿,缓了缓语气:“我……这孩子同我连在一起,冒然落掉,怕是会伤着身子。”
他手扶上傅砚辞,求情道:“还是等着鹿姑娘回来诊完身子,再做决定吧。
如何?”
傅砚辞移开视线,落了下风:“但是卿卿,鹿悠悠倘若说出这孩子对你身子有一点影响,我都不会保他。”
仿佛是察觉到两位父亲的争吵,游青腹间又仿佛被一尾小鱼游过,带起一阵酥痒。
他一手摸着那处,一边看向傅砚辞倔强的侧脸,有些无奈,一大一小都一个样子,没一个好说话的。
府医来的很快,一身老骨头硬是从府南跑到了府北,生怕自家小世子出事。
他气都没喘匀,突然进门,看到两个主子头抵着头恩恩爱爱,一时间跨进门槛的脚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傅砚辞瞥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弹,视线扫了过来:“还不进来给夫人看病,处那干嘛?”
府医胡子颤了颤,进来询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游青不适感退了下去,为了平息傅砚辞心底的担忧,缓缓摇了摇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事,只是方才吐的急了些,一口气没喘过来晕了会是傅砚辞太大惊小怪了。”
府医年轻时也就诊过不少孕妇,摸了摸胡子,开口道:“夫人千万不可小看这孕期昏厥啊。
万一是母体虚导致的昏厥,月份大了,供应不上胎儿的养分,怕是容易出事。”
傅砚辞一听立马急了起来,也不管方才游青给他顺毛时说的话:“堕胎!
堕胎!”
他就这一个娘子,可不能因为一个孩子当鳏夫啊!
府医被他这一窜吓得一激灵,慢悠悠的补充道:“世子倒是听老夫说完啊。”
游青轻轻开口:“不必管他,符伯继续说就好。”
傅砚辞在房内漫无目的的走了两圈,见无人搭理,讪讪的又做回游青身侧,老实的帮游青按摩着腰腹。
符伯把完脉,心中有了些底,这才继续讲下去:“夫人身子被世子养回了许多,但孕子仍然是勉强了些。”
游青二人听了这话,都不免得有些低落,但符伯又开口:“不过,听拂剑说世子请了神农谷的那名大弟子,如果是他在,夫人再好好养着,倒是能好上许多。”
傅砚辞有些怀疑:“那人就真的那么厉害?”
符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世子难道是忘了?您哪次身上受重伤,不是老国公舔着张老脸去神农谷求的人。”
他拍拍手,惋惜直叹:“老夫早就同世子提过,得继续维持着同这些异士的交联,谁知您光顾着四处瞎玩,打完仗就跑去军营里头聊荤段子!
不然哪里还要去找长公主要人。”
游青听着有些敬佩,赞叹道:“老国公真是交际广泛,听闻神农谷在江湖中最是神秘,居然能被老国公请出多次来。”
符伯:“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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