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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开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两下,带着些歉意问:“竹竿打到的地方还疼吗?”
“不疼了。”
被大师兄一摸头,郝一百瞬间就满足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照顾那个女人,师父要赶她走,你还用两年前的事做交换,可她一点都不知道珍惜,竟敢和师父打赌,现在输得精光,还不是一样要走人。”
朦胧的夜色下,阿开的目光比月光更温柔,他笑了一下说:“我没有做交换啊,我只是求师父不要赶她走罢了。”
“谁都知道你帮了师父,他这人不欠人情,你提的请求他一定会答应的。”
郝一百很不甘心地说,“只是没想到你两年都不提,第一次开口竟是为了这种事。”
阿开给景云求情时他们都站在旁边,听得真真切切,惊得目瞪口呆。
“可我没什么别的请求啊。”
阿开倒很坦然,并不后悔的样子。
郝一百急得想嘶吼,又怕被人听到,为了压低声音五官都夸张到扭曲了,“当然是提秘青瓷啊!”
“啊……”
阿开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浅浅一笑,“我给忘了。”
郝一百一口血差点吐出来,“大师兄你知不知道,苏木和时晨可不是咱们这边的,他俩天天盯着,生怕你先拿到釉方,结果你替那个女人求情,他俩乐得都要成仙了。”
“叫三师兄、四师兄。”
阿开提醒郝一百,他在十个徒弟中排倒数第二,对待上面的师兄要尊重。
郝一百鼓着脸不说话,他入门迟,只排在今年拜师的小篱笆前面,但对于其他师兄师姐他一个也不服,只听阿开一人的话,只把阿开认作大师兄。
他的倔脾气阿开知道,也就不逼他了,只说了一句“早点睡吧。”
关门前,郝一百还不忘叮嘱阿开,“大师兄,女人都是祸水啊……”
阿开正点头应付,手机却叮咚响了两声,郝一百立刻又好奇地探出头来,“什么?是什么?”
阿开拿出手机,点开其中一条微信消息,是景云发来的:
——我明天走,那一块钱就当你把我送去镇上的路费。
郝一百连环炮一样地追问:“谁?是谁?这么晚什么事?”
阿开明亮的眼眸瞬间黯淡下去,声音也变得闷闷的,“是她……要走了。”
郝一百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让大师兄黯然神伤的“她”
是谁。
“她走就走呗,你干嘛一脸失落!
女人都是……”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阿开就已经转身离去,连背影都是寂寥的,只留下郝一百一人站在夜风中捶胸顿足。
“大师兄!
祸、水、啊!”
***
第二天景云起了个大早,收拾好行李,又认真打扮了一番,就是离开也要走得风风光光,才符合她的身份。
她开门时阿开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看样子起得比她还早。
“真的要走了?”
他接过行李箱,轻声问了一句。
景云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嗯,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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