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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漪抄完了霄峡布置的最后一点课业,将笔尖探进装着清水的瓷碗里轻轻涮洗,一边涮一边看了眼外面的时辰,若有所思。
其实还不到酉时。
她捏干笔尖的水,将笔挂回笔架上,整理好抄完的纸张夹进书中,又静静坐了一会儿。
可坐来坐去都不怎踏实,总忍不住看时间,时间却走得愈来愈慢似的。
好像还有半个时辰吧,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
明漪想了想,觉得自己左右无事可做了,不如溜达去后山亲自接那狐狸回来,正好再练练这腿。
也免得狐狸又贪玩跑别处去,误了时间。
她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即刻就开始往后山走。
待慢悠悠逛出后山口时,没走多远,明漪便察觉出了前方一弧法力高强的结界,因屠酒儿还在后山中,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便想过去再仔细看。
没想到才逼近两步,就有一个散发花袍顶着鹿角的男人破空而出,拦在了她前面。
“道长,可不能再往前走了。”
鹿食野双臂交叉抱着,眉眼间无甚表情。
他是妖,自然不喜欢这样的修道者,又不晓得眼前这位就是青丘未来的女婿,态度显然冷淡得多。
“这是我玉虚的后山,由得你说走不走?你又是何方妖孽,为何来到此地?”
明漪肃声道。
鹿食野面露躁色,“我和你解释那么多作甚,三三叫我来的,你知道三三是谁么?你得罪得起?”
明漪一听和屠酒儿认识,便放下了心,起码屠酒儿此时不会陷在危险中。
但紧接而起的狐疑又令她困惑起来,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鹿食野,心中对他叫出屠酒儿的乳名有些芥蒂,又问:“她叫你来做什么?”
“这是我俩的私事,怎能告诉你?”
鹿食野不太想搭理眼前这个小道长了,“总之不论是你还是谁,都不能再往前走了,三三在沐浴。”
按理说鹿食野这番话没什么问题,都是大实话,可就这不清不楚的一句话,吹进明漪的耳朵里就变了另一种意思,‘三三’、‘我俩’、‘私事’、‘沐浴’,凑一起莫名的暧昧。
明漪当即就黑了脸。
她以前只当这狐狸贪玩,从没把她以前那些风流轶事往心里去,如今仔细一想,那几百年间不知和多少个男人勾搭厮混过,现下虽口口声声说只喜欢自己一个,却到底是本性难移,搁眼皮子底下都能这般拈花惹草、水性杨花。
明漪没再问下去,直接转身回了玉虚。
鹿食野只道句怪人,又蹲一边替那祖宗继续看‘门’了。
明漪这一去一回,太阳早已落山,她本以为可以回屋一个人静静,却不想事情还没完。
甫一推门,便见一黑衫男子负手立在院中,只瞧背影颇是温雅迷人。
听到木门响动,他回过身来一笑:
“三三,我刚当值完就……”
明漪嘴角轻微地一抽。
“嗯?不是她啊,还以为她定在你这里呢。”
那男子向前走了两步,柔和有礼地笑起来,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道长,初次会晤,有礼了。”
“你又是谁?”
明漪淡淡地问。
“你叫我小金乌就好。”
小金乌微微颔首,举止间真乃如风君子,行过礼后又解释起来,“是这样,我今日当值时听到了三三托我向其他妖传的话,难得她有事需要帮忙,我这刚下职后就前来找她聊此事。
毕竟我们两家关系不一般,还是希望……能和她来往亲密些。”
明漪一听是和屠酒儿有婚约的小金乌,心中更是烦躁。
以前怎从没注意到,她身边竟有这么多人。
是了,定是她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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