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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厨不提还好,一提就戳着了姜菽的伤心处,他欲言又止、止而又欲地回答道:“我还未来得及尝……便被上官们用尽了,或许,应该,还不错?”
王大厨面色一僵:……他真是多嘴问这一句!
想想自己外头那还剩了不少的烤鹅,王大厨神色复杂。
陈大厨肯定会提醒姜菽多准备菜肴,可那烧肉还是供不应求早早用罄……他刚刚还以为姜菽搜刮锅底酱汁是心疼肉汁,原来是没得吃,只能吃酱汁拌饭了。
越想越恼,王大厨重重地哼了一声,半扬着脸瞪姜菽:“难道堂堂大理寺还能叫你一个小杂役饿着?自己不去外头盛肉,还等着我给你送来?”
姜菽缩了缩脖子,前些天闹那么难堪,两边泾渭分明的,吃饭都是只吃各自负责的菜色,他哪好意思去要人家的烤鹅呢?酱汁拌饭配着炖菜冬瓜汤凑活一顿又不是不能活。
“王大师傅做烧鹅不易,我还未能让大师傅尝尝我的烧肉,怎好意思去索要您的鹅呢?”
姜菽底气不足道。
看他软包子似的好欺负模样,王大厨心底仅剩那点不忿也发泄不出来,跟姜菽大眼瞪小眼地对视半天,一甩袖子,走了。
很快,王大厨那边的一名杂役端着满满一碗鹅肉进来,送到姜菽面前。
“大师傅说,让姜小郎君你务必吃饱,千万别饿晕在公厨里,传出去让人家以为大理寺虐待杂役。”
姜菽笑笑,果然对王大厨这样的人只能顺着毛摸,他接过那一大碗小山似的鹅肉,道:“那我就却之不恭,多谢王大师傅好意了。”
杂役送完,没急着走,上前几步,小声在姜菽跟前道:“王大师傅最好面子,你凡事多奉承着,别跟他闹冲突,他并不怎么为难人。”
姜菽点头如捣蒜:“记住了,多谢仁兄提醒!”
王大厨能叫人给自己送烤鹅,至少证明他们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或许王大厨心中还有些许成见,但应该是不会再影响到公厨的氛围了。
想到这里,姜菽心下一松,比起今天有没有一顿肉吃,他更在乎公厨未来能否太太平平,大家是否可以和平共处,要是有空能一起探讨厨艺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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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厨那边的杂役回去后,陈大厨立刻冲了进来,问:“好了?”
姜菽指指装烤鹅的大碗,点头:“应该是,来一块吃点?”
陈大厨摆摆手:“你自己吃吧,他的手艺我都吃腻了。”
“你要是担心这么多一个人吃不完,等下我给你找些油纸包回去,晚上往院子里一坐,拿二两小酒配着吃正好。”
姜菽又问了牢饭兄,他也说自己吃饱了塞不下,让姜菽自己享用,姜菽问罢一圈没得分,便找了个舒坦通风的角落坐下,认认真真地享用起迟来的午饭。
因着王大厨烤制时还多了一步熏烤,所以这鹅肉个个色泽棕黑,块块都散发着烟熏的特殊香气。
姜菽夹起一块鹅胸,鹅皮烤得紧致,下面的肉却并不干柴发面,使劲一夹还夹得出星星点点带油的汁水。
姜菽拿筷尖顺着鹅皮和肉相接的地方轻轻戳了一下,能轻而易举地挑起鹅皮一角,露出下面微微融化、和腌料汁浑然一体的脂肪。
姜菽一口咬下半块,鸡鸭鹅胸都是最容易干柴不入味的部位,可他口中这个却是外皮焦香劲道,内里鹅肉咸鲜,别说干柴,甚至他有一种越嚼越香,鹅肉在他口中再度升华,从皮.肉分明的状态混成一团均匀的肉糜,将每一个部位的精华都释放了出来,抓住他的舌尖鼻头,满嘴满鼻都是肉的咸香与烟熏复杂风味的感觉。
吃肉吃得咸了,扒拉两口香软劲道、粒粒分明的米饭,再咕嘟嘟大口喝上几口蛋汤,姜菽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雨后的小葱,腾地一下就活过来了。
恰好此时微风拂过,摇动了姜菽头顶的黄瓜蔓叶,吹起他额前的头发,姜菽猫儿似的舔舔嘴角,舒服地仰起头晒太阳,天上蓝天白云,一片晴朗。
都说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姜菽长舒一口气,觉得眼下神思清明,无有挂碍,烦心愁绪统统扫了个干净,果然美满舒服得很。
于是金错奉温朝之命,来给公厨送梨子时,恰好撞见了这怡然自得的一幕。
“姜小郎君?”
金错任务在身,不得已还是开口唤回了姜菽云游天外的神志。
姜菽睁眼,见是他还有些意外。
“金错?你怎么来了?”
金错示意身后的六大筐黄澄澄的酥梨,公事公办道:“温少卿今日来食堂,觉得食堂菜色甚为可口,碰巧家中庄子种的梨树到了丰收的时候,就派我和几位防合来给公厨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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