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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覃斯越打断他问。
“什么都没想,你说不去,那我们就不去了,就让他一个人孤独落寞地离开梧州的这片土地吧,走得远远的。”
余年坐正身子,一脸认真地说完这段话,然后扑闪着无辜的眼睛盯着覃斯越。
他本是故意这么说,想让覃斯越愧疚说不去那种话的,但是覃斯越的沉默稍稍久了一点之后,余年就有些着急了,他不确定覃斯越是不是真的不想再见白舟年了。
覃斯越被他的表情可爱到了,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软肉。
余年顺势抱住了他,瓮声瓮气地说:“你不想的话就算了,我也不见了,你不要生气。”
覃斯越本就没有生他的气,只是看到那个名字时,脑海里闪过了一些不好的事,心里下意识地产生了抗拒。
他将余年搂进怀里,嘴唇贴在他鬓间轻啄了一下,“我没有生气,在我面前你不用这么小心敏感。”
余年喉咙有些发软,脸埋进他怀里蹭了一下,感受着覃斯越的体温,低低地“嗯”
了一声。
和白舟年约好见面的时间后,余年第一时间就告诉了覃斯越,让他务必腾出时间陪他一起去。
覃斯越还是和那天晚上一样,坚持说不去。
余年知道他就是嘴上较较劲,也没真的放在心上,笑他小气就随他去了。
见面约的是下午,余年告诉覃斯越他自己打车,两人在目的地汇合之后再一起进去。
覃斯越当时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闻言从镜子里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余年在刷牙,一嘴的牙膏沫子没法张嘴,用肩膀挤了他一下,口齿不清地问他“听见了没有?”
覃斯越才很不情愿地说了一声“知道了。”
余年觉着他不情不愿的表情实在好笑,忍不住就想逗逗他,于是肩膀靠过去又挤他一下。
覃斯越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再这样,我不介意在这里。”
他这话一出,余年隐隐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好像疼了一下,他立刻就老实站端正了,似乎还不太放心,又往旁边挪了挪,和覃斯越拉开一截距离。
覃斯越在镜子里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都收入眼底,唇角不由得弯起一个柔柔的弧度。
余年已经刷完了牙,正在漱口,头埋在水池上方,露出的半截脖颈里有两排被牙齿咬出来的痕迹。
过去了一夜,印子微微有些发青,在余年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覃斯越盯着看了一会,手指没有意识地摸上去,很轻地碰了碰。
余年冷不丁地被摸了一下,脖子立马敏感地蜷缩起来。
待从镜子里对上覃斯越的视线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同时拉紧了自己的睡衣前襟。
脑海里不自觉地涌回半段关于后颈牙印的记忆,余年眉头皱了皱,催促覃斯越:“你不是还要上班吗,赶紧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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