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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错,她并不愿意两人的感情再因一场雪愈发冰冻。
许久,谢风晚才打破了沉寂。
“我死了大概有一年时间。”
她看着暖阳,略眯了眯眼,声音很懒散,却让裴矜意注意力一瞬间聚集于她身上,很认真地听,“但我只有几天的印象。”
“几天里大部分时间都是黑的。”
谢风晚说,“唯几亮起,我看见的都是来追悼我的亲戚朋友。”
“我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完了我自己的追悼会。”
裴矜意并没有与她的亲朋一同参加,因而只做倾听状,想做一个无声的树洞,容纳谢风晚的情绪。
直到女人说“我也看见了你”
,这才一愣地看她。
谢风晚觉得话有点难以启齿,却还是说了。
“我对你的病一无所知。”
她说,“但是我看见你为我献花、还为我流眼泪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被你半强迫着演戏还没有翻脸?”
裴矜意一顿。
“哭的人很多,但都不诚心。”
谢风晚说,“你对我的意义和她们不一样,从我片场见到你的第一次,我和你搭话,我开始帮你,让你各种资源都多多少少有我的手笔开始,你就变成了”
“我的另类私有物。”
女人视线重新移回了裴矜意的脸上,裴矜意却没感觉明明粘稠如恋人情话的称谓有多么甜蜜。
她从未认为自己是幸运的人,自然而然也不会相信被喜欢会降临在她身上。
她今天第一次也直视对方,相似的瞳孔后住着同一个灵魂,给她的感觉也与以前的一样。
无波无澜,永远不会有多的给予她人私人的感情,也不会有她。
于谢风晚而言,所谓的私有物,与猫、与狗没有区别。
这也是裴矜意之所以同明钧醉后聊及理想型时,会与对方说驯服的关键。
裴矜意从没想过驯服谢风晚,因为她站的太高。
她有独属于她的骄傲与翅膀,没有任何人能击碎她的坚持,也没人能有资格让她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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