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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响。
孟蝉封脖子右甩,面皮迅速浮出五个完整的指印,他转动浅色眼珠瞟了一眼孟惠织,吐出带血的唾沫,试探性的摸了摸破掉的嘴角,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把戏?”
孟景庭抓住孟蝉封的衣领,在同为灰色的虹膜上看见了自己狰狞面容的倒影,“别逼我跟你翻脸,你私下搞的那些小动作,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别拿你妈做手脚。”
说完,孟景庭松开手中衣领,头也不回的离开客厅上二楼,只是背影中带着几分仓皇逃离的意味。
孟惠织头埋得极低,不敢直视此刻面容稍显滑稽的孟蝉封。
现在的孟蝉封神色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孟惠织了解他,明白他已经进入了暴怒的状态,心里忍不住发怵,生怕孟蝉封把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
“呵。”
孟蝉封揉着脸,睫毛在灰色的眸子里压出一片阴影,他向孟惠织投了一个眼神,孟惠织立刻凑过去跪他面前,脑袋压着胳膊温顺的趴在他的膝头,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
“刚才的戏好看吗?”
好看的不得了,孟景庭该多打几巴掌。
孟惠织暗搓搓的想,嘴上却不敢言语半句,哆嗦着手去碰那根滑腻的阴茎,她得赶紧把孟蝉封哄高兴。
手掌攥住她的后脑按到裆部,孟蝉封声音低沉且克制:“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给我口出来。”
没有半分迟疑,孟惠织含住龟头拼命往下咽。
高位者的手像摸宠物一样抚摸柔软的黑发,孟惠织喉咙紧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盘旋:“怎么办,怎么办……”
。
颅顶的手是她的断头刀,还没有拉闸,孟惠织便已经幻感出了强行撕裂喉管痛苦。
“知道孟景庭为什么要打我吗?”
单独面对孟惠织,孟蝉封连父亲二字都不愿意称呼,直呼孟景庭的名字。
他的手指向下挪动,拇指按住孟惠织的喉骨,剩余四指抚摸她颈后凸起的小节颈椎骨,这段布满神经束的骨骼只要轻轻一掰,孟惠织便会彻底沦为让人为所欲为的玩具。
“孟景庭很虚伪,他在嫉妒,在害怕,甚至有一点后悔。”
孟蝉封按在颈骨的凹陷处,感受到掌下身体的颤抖,略微发力,逼退指尖血色。
“我跟他不一样,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而且从不后悔。”
孟蝉封放开细瘦的脖颈,向后躺靠,眯起眼享受孟惠织的口交,声音带上一丝沙哑:“惠织,你要想清楚,在这个家里到底该听谁的。”
孟惠织卖力的给孟蝉封做深喉,对一切话语充耳不闻。
她没有资本参与父子两人的斗争,稍微碰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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