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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点头:“是这样。”
“可如今这三个人里只有四货活了下来……”
唐蒄陷入沉思,“那么,徐账房有没有跟谁结下过梁子?”
“除了刚才那两位,基本上就没有了。”
宋迤说的是苏太太和多萝西。
唐蒄总觉得此案背后另有隐情,只从明面上来说,死去的龚老头和徐账房之间还横着一个四货,是四货的女朋友被龚老头调戏,再是老丈人和女婿一同去找龚老头要个说法,是三个人的关系。
如今却只有四货活着了。
唐蒄思虑再三,抬头对宋迤道:“徐账房是怎么死的?”
宋迤笑了笑:“你觉得我会知道?”
唐蒄拔腿就跑,宋迤赶忙拽住她:“徐账房是被刺死的,是被从你包里发现的那把刀刺死的!”
6?丁香花
◎丁香全场最惨◎
唐蒄甩开宋迤的手,推开矮个警长一路跑到门外。
她莽撞得连去哪里都没想好,于是只好又折回去,抓住围观群众金先生问:“你知道徐账房家住哪里吗?”
“魏家巷。
怎么?”
还不等他得到答案,唐蒄就像松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冲出去了。
金先生摸不着头脑,转头去看宋迤,宋迤同样是一无所知的表情,只好作罢。
唐蒄觉得无论如何都得去看看徐账房那边的案发现场。
他的尸体在办公室里,这会儿已经抬走了,此时想来不会可怕到哪去,唐蒄猛地推门进去,屋里像是进过一番你死我亡的打斗,资料和笔墨倾翻一地,满室狼藉。
在这样狗窝似的地方,想找证据就是难上加难。
唐蒄的目光忽然落到门后高脚木架撑着的那盆兰花上,莫名其妙地上前伸手在花盆的泥里掏了掏。
这花盆里面……唐蒄抽出手来仔细往盆中端详,似乎能装东西。
金先生的公馆坐落于内桥大街,离丁香家住的魏家巷有些距离。
唐蒄总觉得她该知道些内情,她那么善良,会提醒自己远离猥琐老头,自然也愿意出来作证。
跑到一半她又有点后悔——万一丁香不知道她爹没了怎么办?这不是去给她传死讯吗?唐蒄想到一半懒得管这么多,她决心将徐账房的事瞒一瞒,先问些别的。
幸好以前逃课时练得一身顶好的腿脚功夫,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唐蒄匆匆掠过夜色,差点撞翻好几辆黄包车,躲过几队巡捕,才安然到了魏家巷。
在胡同巷口,最不缺的就是热心肠的邻居。
听说是金先生宅子里来的人,个个恨不得把唐蒄拉到房里去求份工作。
丁香这时候还没睡,守在床边做针线活,看见是唐蒄来找自己,表现得比刚才所有人都惊讶。
“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丁香一副错愕的神情,脸上却挂着欢迎的笑容,“是不是我爹那边出了什么事?”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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