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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芪上仙在说起这段过往时,时不时便要叹息几声,叹息完了还总要感慨几句“造孽”
,最后说得口干舌燥,一连饮了好几杯酒。
最后一杯饮尽,他叹道:“这是他的罪孽,也是他的报应,只是他于我有再造之恩,旁人如何说他,我却不能非议他,倘若我能早些知晓此事,怎么都要劝住他……唉。”
岑双也跟着他叹息,还道造化弄人,顺手拿起自己桌面的酒壶,给他斟了一杯又一杯,眼看着红芪喝得两眼直冒金星,才放下酒壶,支颐问他:“上仙,你说那个六皇子的原型,就是玉烟国的末代国君,会不会因为这种种经历生出怨气,致使亡魂不得安息,最后化为怨灵报复那些他痛恨的人?若是如此,你说那如意城一案,有没有可能是他所为?”
红芪喝得半醉,虽能听见岑双在说什么,但还是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即对岑双摇了摇手,肯定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那个半妖国君成了怨灵不假,但绝无可能是他所为……此事说来又是造孽,因为我恩师当初输了赌约后,便又去凡间走了一遭,既是为了收回红线,也是为了……”
岑双道:“毁尸灭迹。”
红芪似乎噎了一下,终究念着那是他恩师,还是小声辩解了句:“倒也不能说得这般难听,那半妖死后怨气深重,若放任不管,估摸着不止如意城,附近几个城池都要遭殃。”
岑双笑了笑,没有跟他在这件事上争辩,反而话锋一转,问起另一件事:“可这般算下来,令师应当将证据都销毁了才是,而这错是他与友人一同犯下的,那位仙人不大可能会主动说出此事,既是如此,此事最后又是如何败露的?”
红芪道:“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要想完全做到不留痕迹,便是不要去做,既然做了,只要用心查,早晚能查到蛛丝马迹,更何况他身居高位,却有那样的脾气秉性,无形之中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在他父母出事后,太多人想要抓他把柄,如此情况下,你说,能不败露么?”
岑双道:“原来如此。”
红芪上仙那边说完了话,两眼又开始冒金星,还不停将酒杯往外推,一连说了好几句“不能再喝了”
,兀自缓了缓,拿起果盘里的瓜子嗑起来,却没嗑几粒,便道:“这梅雪宫里准备的零嘴,味太淡,不合本仙胃口,还是本仙自己的入味,老岑,你可要来一些?”
岑双没有说话,垂眸看向红芪上仙刚掏出来的如意袋,正是原本江笑手中的那个,看来这一人已经将如意袋换了回来。
红芪没有听到岑双的回答,还以为是他没听清,笑眯眯抬起脸,预备再问一遍,与此同时,那扣在如意袋口的花锁已然被他解开,两手向往一拉,袋口大开之际,他清了清嗓子,正要招呼岑双,倏尔,一道黑影从里面一跃而出,精准落在他的果盘上。
定睛一看,果盘之中,正蹲着一只蟾蜍。
那蟾蜍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大约是察觉到了危险,叫了一声,跳远了。
红芪上
仙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他猛地合上如意袋,一只手紧握袋口,另一只手揉了下眼睛,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我还没开始睡,就做梦了?”
话落,两只手抓着如意袋,再度将其打开。
又迅速合上。
红芪精神恍惚地转过脸,看向岑双,不确定道:“老岑,你可看清方才跳出来的是什么了吗?”
岑双实话实说:“一只蚂蚱。”
红芪的脸刹那青了。
等他终于做好准备,深吸一口气,打开如意袋往里一瞧,只一眼,便迅速将如意袋锁上,整个脸都是青黑的,脱口而出:“死老萧,对本殿主的如意袋做了什么?!”
岑双支着下颚,一边看着红芪上仙将自己如意袋摔来摔去,像是当成了某个人一样,将之扔在脚下,起身泄愤般踩了好几脚等一系列举动,一边回想起满心惦记着红芪吃不饱的江笑,在水月镜花敞开如意袋四下收点心的场面,“哈哈”
笑出了声。
水月镜花里的“点心”
,自然全都是障眼法,至于障眼法下的是什么,也只有离开水镜才能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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