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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旁边的清相半蹲下来,在塌边轻声唤了一句。
“我没事。”
古窈上神缓缓睁开了眼睛,“放心吧,不是梦魇。”
见三双眼睛都直直地盯着她,她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神态,笑了一笑:“真的没事,我清醒得很。”
她捏了捏睡得有些发麻的后腰,挥手在面前打开了一面玄镜。
镜中,正是此时的丹参殿,病榻上,那只天狗身上盖着两床柔软的云被,右手从云被中伸出来,牢牢抓着一只兔子的前爪,睡得颇为安稳。
病榻的上方,也悬着一面玄镜,正在记录着一切。
古窈上神看着那块玄镜笑了笑。
“你们都看了一晚上了,不用再看下去了吧。”
过了一会儿,古窈上神用一只手撑着半边身子坐了起来,打了一个哈欠,“好歹也拿我练手练了将近一百年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元初神君看着玄镜中的丹参殿,看了很久之后,终于低了头,将一枚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都等了三百多年了,不在乎多等这一个晚上。”
应启神君道。
涂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做梦这件事说来也怪,她做兔子的时候,曾被恶狐追地夜夜做噩梦,惊醒过无数次,但自她修成人形,便灵台清明,再也没有做过梦了。
可此时,时隔三百余年之后,她竟然又开始做梦。
而这个梦比她从前做过所有的梦,都要奇怪一些——梦境有些熟悉,而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梦里先是一座凄冷气清的人间宫殿,红墙绿瓦的颜色都褪尽了,满目都是萧索,正是一座冷宫。
一声哀怨又不甘的叹息在墙内响起,涂玉循着那声音往前走,只见是一个宫装的女子,钗环俨然,环佩叮当,此时正启了朱唇,在唱一支曲子:“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注)
是一首宫怨诗,涂玉仙子一向觉得女子为了情情爱爱哭哭啼啼很没有出息,但若是冷宫里的女子,她却很同情——因为她们别无选择。
那女子唱着曲子,眼泪便从脸颊上滑落下来,打湿了涂着厚厚脂粉的一张脸,显出原本的年纪来。
凡人生老病死,都是十分无奈的事情,所以,无数人寻仙问道,只为求得长生不老。
曲子一边唱着,这女子的一生便如凡间戏台上的一台戏,在涂玉梦中一一演过——女子也曾年轻貌美,盛宠一时,可年老色衰之后,君王便再也没有看过她一眼。
于是,这座昔日红墙绿瓦的华美宫殿渐渐成了一座冷宫。
梦中,那些貌美盛宠的画面一闪而过,冷夜寂寞的哀戚却十分漫长。
一曲终了,女子的眼中露出了数不清的怨恨和一丝疯狂,她拔下了头上一根珠钗。
“不要……”
涂玉伸出手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珠钗直接插入了女子的咽喉,鲜血涌了出来。
涂玉只觉得心中一阵抽痛,她突然惊觉,这梦里的有些画面她的确曾经见过,可这个女人的结局明明不是这样的。
注:《长信秋词五首》唐·王昌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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