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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伯嘉一边揉弄阴肉,一边欣赏她的无措,谢菱君挡住要溢出呻吟的嘴巴,脑子一片混乱。
他的手虽没进去,但是每一下都是冲着阴蒂来的,小豆豆在阴唇里冒出了头,谢菱君感受自己的呼吸,慢慢急促。
“嗯啊…嗯…哼…哈…啊~”
呻吟断断续续,在耳边时起时断,越是这种越是诱惑,有根小羽毛搔着丁伯嘉的心尖。
“啊嗯…哈…唔嗯~”
谢菱君娇小的身子困在他怀里,岔着腿,身后那根硬鸡巴杵在屁股上。
胸前的手掌,极力地想取悦她,给她舒服。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喉眼的躁动时,丁伯嘉也坚持不住,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这让他产生怀疑,只要遇到谢菱君,他的所有稳重都变浮云,急躁的像个毛头小子。
还不如老三老四!
他含住那张哼叫的小嘴,狠狠吸着,绕着小舌让她闭不上,唇齿间的涎液垂下一条线,晃晃悠悠。
“啊哈…嗯…啊…哈…嘶~啧…”
丁伯嘉两只手不得闲,乳尖都被男人玩得凸起,在两指间又捏又掐,下边的穴口在不知不觉间湿透裤底。
如果刚才的无措是扭捏害羞,这时心底的无措,是一股油然而生的惧意,她怕,自己的身体由此发生了难以掌控的改变。
因为此刻,她虽是一种被迫,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在丁伯嘉舔弄下的自己,还有那根热到发烫的巨物,她甚至可以在脑中描绘出肉棒的形状。
它的颜色,盘在柱上的青筋,胀到发紫的龟头和吐水的马眼,或是上翘的弯度,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谢菱君第一次对自己的绘画天赋感到不喜。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她想了…
“嗯啊…啊哈…嗯…伯嘉…”
她想被那根肉棒蹭,想射在小腹的那滩精液。
谢菱君意识到自己的想法,难受的想哭,这是她逃离丁府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依旧像座大山,一动不动。
就在精神和欲望极力抗争的空隙,粉色内裤的底部,已没有干燥的余地,淫水隔着内裤把丁伯嘉的手指弄湿。
丁伯嘉没察觉到她的走神,自己的心声疯狂叫嚣:操她吧,自己必须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
“流水了?也让老三吃了?”
危险的气息在耳处盘旋,他边质问边啄吻耳廓。
谢菱君脸通红,马车里本就不便拉开帘子,现在两人又黏在一起,体温更是直线飙升,由内往外蹿的烦躁,说话的语气同时加重。
“怎么都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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