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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满意地点头。
看来崔珩这人还算守信,杜谦案才刚收尾,便开始履行诺言。
崔珩忽而停下脚步,整个人被覆盖在斑驳花影中。
花枝间漏下的阳光照亮雪青色的常服,在一明一暗间,一张脸俊美得惊人。
衣袖下,骨节分明的手,正轻轻捻着花枝,忽然微微抬起,像是要将花簪在眼前人的发鬓上。
裴昭退后半步,栀子花便蹭过她的脸,落在肩上。
崔珩重新拾起花,平淡道:“春雪居那日,裴小姐送了本王一枝玉碟梅。”
原来是要报仇。
裴昭仰头看着银亮的白色,笑道:“这是栀子花,不是玉碟梅,殿下要报复我拿花折辱你,也得找对了花才是。”
“本王知道是栀子花。”
他心中起伏,忍不住又道,“王萼经常送你花?”
裴昭认真地回想起来。
除却春雪居,并不记得王萼有其他送花的行为,但这些事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他,便问:“殿下这么重视子实,是不是因为王御史?”
那日春斋楼,王修看着崔珩的眼神很是慈祥。
崔珩轻咳道:“裴小姐在想什么?本王何曾重视过王萼?”
他的声线醇和悦耳,让人感到酥酥麻麻的痒意。
裴昭忍不住看向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视线已飘向远处走来的宫女。
慈宁宫的大宫女绿珠欠身道:“奴婢绿珠,见过晋王殿下,见过袁娘子。”
崔珩不耐烦道:“在太极殿明明才见过太后娘娘,现下又有什么事?”
绿珠笑道:“殿下,太后娘娘想单独见袁娘子一面。”
裴昭闻言一怔,还来不及开口,崔珩已说道:“可本王和袁娘子,还有些要事。”
这对母子看上去有些不和。
绿珠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回话,意味深长地笑道:“绿珠明白。
不打扰殿下雅致。”
绿珠走后,裴昭叹了口气:“殿下这样拒绝,我真怕会受到太后娘娘的责罚。”
崔珩的声音波澜不起:“责罚便责罚,本王小时候又不是没被罚过。”
“殿下,我是怕太后娘娘责罚我。”
裴昭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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