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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它不应该叫团团,它应该叫绿茶,”
程在野说。
姜守言象征性地捂了捂狗耳朵,嘀咕:“我们不听你爸爸瞎说。”
程在野心尖软了一下,摩挲着姜守言的手背商量:“如果这次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去,那年后可以和我一起去见见我爸妈么?”
或许是有了前面的铺垫,和寿宴上见一大堆人相比,只见两个人显得没有那么难接受。
姜守言含糊着说:“到时候再看吧。”
程在野提前一天出发,走之前赖在玄关和姜守言抱了好一会儿,说自己争取过了除夕就立刻回来。
姜守言没具体问过程在野的家庭,但依稀记得他说过,他有很多兄弟姐妹,想必过年的时候也会很热闹吧。
回来了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外加一只小狗,听起来都觉得冷清。
姜守言拍了拍他的脊背,笑着说:“多待几天也没关系,不是已经很久没见了么?”
程在野捧着他的脸说:“也没有多久,我每年过年都回去了的。”
“反正人多,我又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他们对我不像其他小辈那么严格,”
程在野最后捏着姜守言的脸亲了好几下才说,“那我就先走了,记得吃饭和吃药。”
姜守言说:“知道了,你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虽然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也亲了好几遍了,还赖着姜守言让他把自己送到楼下,又在车库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后视镜再也看不见那个清瘦的人影……
程在野莫名开始心慌了。
他顺利把车开出小区,按照导航走了三个路口,觉得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在出汗,心跳也越来越快。
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正在远离姜守言的路上,不是一个小时,而是很多很多天。
这些天他没办法知道姜守言在家做了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会不会好好吃药。
他的药见效很快,如果没有吃够疗程就停药,哪怕只是晚几个小时,都会有很难受的副作用,如果又难受了该怎么办,会悄悄伤害自己么?
程在野把车停到了路边,松开方向盘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颤抖。
程在野不是没想过把姜守言一起带过去,没准备好见他的家人没关系,程在野可以每天晚上和他一起住在外面,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个念头有多荒谬,又不是养了个见不了光的情人。
太过混乱的时候他也向周健寻求过建议,周健给他的答复是,他是个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程在野因为这句话变得更混乱了,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组不成一句逻辑完整的话,他深吸一口气,全部删掉,正准备重新组织语言,手机轻震了一下。
周健:但我觉得这并不是坏事
周健:你把他照顾的太好了,所以你在他就只能看见你
周健:只有你不在的时候,他才能看见生活
程在野看着这句话,焦躁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只是几天而已,最晚一个星期,之前两个多月不都熬过来了么……
程在野虽然这样想着,但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拨通了姜守言的电话。
姜守言接的很快,声音还带着不明显的笑意,背景音是团团奶呼呼的叫声,似乎在缠着姜守言陪它玩。
姜守言问他:“怎么了?忘带东西了么?”
程在野后脑勺枕在颈靠上,轻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姜守言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如常,好像并没有发现端倪:“你现在在哪儿?”
程在野张口就来:“路边,太渴了,去买了瓶水。”
姜守言“嗯”
了一声,突然说:“团团好像记住自己的名字了。”
程在野笑着问:“是么?”
“你等我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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