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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提刀冲进了对面的人群。
崔令宜突然瞪大了眼睛。
不对!
完全不对!
那些士兵,完全不是山匪们的对手!
他们甚至根本不会用手中的长枪,就在他们还在试图稳住枪尖,朝着袭来的山匪刺去的时候,对面的山匪已然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一般,夺下了他们的人头!
康王就算再有自己的小算盘,也不可能让自己麾下的人来送死!
这群人,根本就不是京城的人马!
甚至连营州本地的官兵都不是!
也许有些人有一点功夫底子,但哪里会是这些深藏不露的山匪的对手?不消一刻钟,地上已经躺满了身着盔甲的死尸。
空气中飘来浓重的血腥味儿,崔令宜往后退了几步,将自己藏得深了些。
山匪一人未损,而军士那边,也只剩下了原先领头的一人。
那人仍旧坐在马上,分毫未动,只垂眼看着满身溅血的山匪们,道:“行了,把他们衣服都换上吧。”
栓子收了刀,朝他抱了抱拳:“问军爷安。
敢问军爷,贵人可来了?小的们是否该跟贵人请个安?”
那军士笑了一声:“贵人自是有贵人的去处,你们做好分内之事便好,其他的不必多问。”
栓子道:“是。”
便蹲下身,去解死尸身上的盔甲。
军士瞧了他们一会儿,啧了一声:“动作真慢。”
有人道:“这盔甲不好解。”
还有人道:“这里衣都被划破了,怎么穿?”
军士立刻横眉怒目:“啰啰嗦嗦的,想干什么?现在他们是山匪,你们才是当兵的,破了的里衣,那也是官兵的制式衣裳,你们身上的衣裳再完整,那也是山匪才穿的粗布麻衣!”
栓子也随即呵斥一声:“听军爷的便是了,哪来那么多话?”
“把你们的衣服给他们穿上之后,记得也划上几刀,不然不好验尸结案。”
军士补充了一句,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给贵人办事,也算是他们死得其所了。
否则,还不知道要在牢里被关多久呢。”
树影之后,崔令宜无声冷笑,足尖一个点地,掠身离去。
事已至此,情况再明朗不过。
山匪兵分三路,两路逃跑,一路留下,而康王的人马也至少分成了三路,有马的追击而去,没马的,留下与这些山匪作战。
只不过,被迫留下的这批人,不是什么官兵,而是营州牢房里的囚犯。
他们究竟是死刑犯还是小案犯,是受人蛊惑,自愿搏命混出路,还是别无选择,被迫拿起武器,此间种种,崔令宜都不得而知。
但显而易见,他们死在此处,无人会过问。
牢房里的囚犯,死了就死了,谁还能追究什么?
崔令宜将轻功用到极致,如一枚叶刃,从深夜的风中穿梭而过。
为了弄明白留在山寨的这群官兵究竟是什么情况,她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
按照她本来的计划,她一离开柴房,就应该追着当家的那路去的。
现在栓子那群人还在忙着换衣服和处理尸体,她得抓紧时间了。
但愿她能在康王的人马与当家的碰头之前,把双方往来的纸卷截取到手。
好在山道上马蹄印记清晰易辨,让她在黑夜里的追踪轻松许多。
然而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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