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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的航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沈慢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飞机已经落地。
这边天气也不好,阴云密布,风也刮得很大,天空黑压压的,看上去马上就有暴雨落下。
沈慢裹了裹单薄的外套,顶着风出了机场。
“师傅,去南京路广平小区。”
沈慢说出了老板给的地址。
出租车司机还是一贯的健谈,奈何沈慢实在没有力气应付,离目的地越近,他的心情就越低落。
广平小区离机场三十公里,全程不堵车也要几十分钟。
窗外完全陌生的景色,风从窗户缝隙里灌入,吹得沈慢脸颊生疼,他一边脸肿着,一边脸发麻,眼神像一团积雨云,潮湿寒冷,有水汽酝酿。
这场雨还是落了下来。
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师傅随口说道,今天是谷雨。
谷雨,春天最后的一个节气,过了今天,夏天便来临了。
雨势越来越大,变成一张遮天蔽日的雨幕,眼看着快到目的地,师傅热心的问沈慢有没有带伞,要不要打电话给家里人来接一下。
没带伞,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更是不受欢迎,沈慢心想还接他呢,能给他开门就谢天谢地,被口罩遮住的嘴闷声道:“没事,几步路。”
付钱,下车,沈慢低着头走进雨幕,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没走几步,就感觉身体已经湿透。
这个小区很大,沈慢又不熟悉路,在雨里转了几圈才找到了地址所在的楼层。
眼看终于到达目的地,沈慢却没急着上去,他站在楼下,从兜里掏出烟,站在角落里点了一根。
烟有点湿,味道怪怪的,四周不见一个人,雨像一张密集的大网,将他和这个世界隔开。
叮咚一声,电梯来了,沈慢灭了烟,走进电梯。
徐舟野家在十五楼,沈慢盯着电梯上方的数字,竟是有点紧张,手心用力的在裤子上蹭了蹭,本来是想蹭掉手心里的冷汗,却不想裤子被雨水弄湿,蹭了一手的水。
又是一声叮咚,楼层到了。
沈慢出了电梯,便看到了徐舟野家的大门,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咚咚咚的敲了三下。
如果开门的是徐舟野,自己就给他一拳,如果开门的是他家里人,自己就说是他队长,队伍里担心他,把他骗出来,再给他一拳。
沈慢在心里如此说道。
可是,徐舟野没出现,他的家里人也没出现,铁门静悄悄,不见有人打开。
沈慢又敲了几次,依旧无人应声……家中无人。
憋在胸膛里的那口气突然泄了,沈慢颓然蹲下,他有点没了力气,手脚发软,连步子都迈不动。
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沈慢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蹲了多久,或许十分钟,或许半个小时,或许更久……等他再站起来时,腿已经发麻,他扶着墙壁,转身缓缓走进电梯。
电梯中,倒映出的他狼狈的像个流浪汉,头发身上全都湿透了,脸颊还肿着,他伸手在脸颊上按了一下,感受到伤口处传来的沉闷疼痛。
这疼痛让他混沌的神智清醒了些,他伸手抹了把脸,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安慰自己,就像以前自己安慰自己的那样——他对这种事情向来驾轻就熟。
没什么大不了的,沈慢,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慢镇定的告诉自己,只是小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却连步子都迈不动呢,那瓢泼般的大雨,好像快将他的勇气全冲刷走了,他站在屋檐下,看着遮天蔽日的雨,半垂眼眸。
要不等雨停了再走吧,可是这雨这么大,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
焦虑让人丧失食欲,再加上肿痛的牙龈,沈慢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飞行几千里,却无法寻找到徐舟野的踪迹,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发出一声“铮”
的轻响,断掉了。
沈慢站在雨幕之前,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黑点,这些黑点慢慢的连成一片,最终变成一片黑白的雪花。
他再也坚持不住,靠着墙壁的身体缓缓下滑,坐在了地上。
什么也听不到了,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夏天,耳膜嗡嗡作响,身体冷得像一具冻僵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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