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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和你没关系,隋辛驰。
没有关系!
跟着我说:关我屁事。”
隋辛驰笑了笑,隋辛驰把鼻尖放在晏山的肩膀上。
“隋辛驰,我想纹身。”
“纹什么?”
隋辛驰问,“你不是一直没有纹身的想法,怎么突然想到了?”
“就纹你画的那只蛊雕,那只没有脚,必须一直飞一直飞的兽,我觉得他很可怜,即使飞翔是自由的让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可是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停歇,那么他也不能算作无拘无束,他会在飞翔中枯竭,我想给他一个地方降落,”
晏山抱住隋辛驰,“在我的背上他可以停留,即使没有脚,他也可以永远地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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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今天还有
为他可以卑鄙
隋辛驰将转印纸覆在晏山的背上,晏山感到一阵清凉,以及随之而来的紧张、激动和新鲜,隋辛驰揭下纸扔进了垃圾桶,晏山背对着站在了镜子面前,在这块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物品中他看清了蛊雕生动的翅膀和锋利的眼睛,他的背快要活起来了,他拼命扭转着头以更好确定刺青的位置和大小形状,隋辛驰站在他的旁边,也从镜子里观察比对。
“还有什么地方要修改吗?”
隋辛驰按着晏山腰的两侧,那蛊雕的尾部正好落在晏山的腰侧。
“没有,开始纹吧。”
晏山趴好,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空调的热风扫在他的尾椎骨上,很暖,随之而来的是一双宽阔的手,即便隔着手套,好像也能感受到这双手的纹理,手推着他的肉,好像是要按摩,但紧接着他的肉被针勾着走了,痛感是迭加的,上一阵的痛还没体会过来下一波又袭来。
隋辛驰轻声说:“刚开始不适,后面会好一点,忍着。”
“后面该痛麻木了。”
晏山闭上眼。
隋辛驰家的音响正放decajos的《大雨》,郑敬儒的声音让这首九十年代的歌变得不再过于悲情,只有遗憾与温柔的逃避,但晏山听得还是好悲伤。
隋辛驰的家专门有间房做工作室,他在房里画画,偶尔也在房间里给极为相熟的朋友纹身,所以工具都齐全。
隋辛驰想,这是他最愉快的创造时刻,艺术是从无到有的过程,在爱人身上留下独一无二的图案,让一片空旷的脊背浮现漂亮的刺青,爱人带着这刺青走到世界任何地方,只要看到刺青就想起他,不论分离多久,都会重新回忆针穿刺过皮肤的钝痛。
所以隋辛驰喜悦于蛊雕停留在晏山的身上,这是不言而喻的亲密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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