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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你们这帮人,多大点事,过去五六年了还他妈遮遮掩掩。
长得丑去整形啊!
躲家里算怎么回事?”
郑云龙骂道,“行,不愿回忆是吧?我来说。”
阿云嘎知道拦不住,小心地看了眼王晰,王晰倒也没生气,只是冷着脸破天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周海是个行为艺术家,打小就不合群,躲在房间里涂涂画画些看不懂的玩意儿。
周海早周深三年高考,落了榜,就一直在家里把自己打扮得奇奇怪怪。
那些年我们和周深关系好,隔三差五去他家串门,都能看见他一屋子乱七八糟的画。”
“周海后来就喜欢跑到大街上去做些行为艺术,把自己捆成木乃伊,或者拿起笔就在地上画黑白的东西。
我们都帮着周深拦过好几次,甚至有几次抓着人家姑娘说要给她们画像,还被派出所的带走过。”
那是一个行为乖张至极的艺术家,眼里只有他的画笔和设计。
那些图画都闪着诡异的颜色,十字架、死者、鲜血染红的河流、裸体的女人……一切让人不寒而栗的意象全被囊括在他狭小的房间里。
“哥,爸被你气得心脏病犯了。”
周深在门口气急却无奈,周海背对着他画画,像没听见似的。
“你喜欢艺术,没人拦你啊!
你可不可以画一点正常的东西?还有就是别吓唬人家路人了行不行?”
周海顿了一下,随即又拿起画笔:“艺术要是不存在在生活里,还叫什么艺术。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我就越是要让你们感受。”
周深被他气得失了话,平常伶俐的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转身摔门而去。
“喂?深深吗?来派出所领一下你哥。
他抓着人家姑娘不放被附近警员给抓了。”
阿云嘎一边打电话一边叹气,“你要不再和你爸妈商量下,送他去做精神鉴定?”
周深抿了抿唇:“谢谢了嘎子哥,我这就来领他走。”
王晰那天下班刚好顺路,送周深去派出所领人。
“她是最合适的!
我只想画她的侧脸!
你们为什么抓我!
?”
周海被王晰架着出了派出所,一路上还大喊大闹,门口做笔录的姑娘一见周海就吓得大哭,王晰没办法又停下来安抚了好久才算了。
“晰哥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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