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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旁若无人地摸上滕宁的大腿,一掐,滕宁一皱眉头。
“有感觉?”
老头乐了,“疼吗?”
说着又是用力一掐。
这老头手上有技术,专门捏起薄薄一层皮儿,滕宁没有防备,眼圈一下子红了。
“哈哈!
好!”
老头更高兴了。
接着他又依法折腾了滕宁另一条腿和两个胳膊,就连脚趾、手指也不放过。
然后他伸出手指放到滕宁鼻尖的位置,“请看着我的手指。”
手指的焦距太近,滕宁一不小心看成了斗眼儿。
老头又把手指左右移动,滕宁即使内心气愤也只好配合。
最后老头问了一个问题,滕宁差点没再晕过去。
“你猜我是谁?”
老头兴致盎然地等着滕宁回答。
滕宁实在懒得张嘴,却受不了老头殷切的目光,只好小声说,“医生。”
“呵呵!
行!”
老头抬手又把被子给滕宁盖上了,“脑子也没坏,好好歇着吧!”
说完,领着这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又走了。
看着清净下来的房间,滕宁闭了闭眼睛,却再也睡不着了。
任谁醒了之后被这么一阵折腾,都会睡意全无。
他再一次观察了一下这个不像病房的病房,心里琢磨着到底是变态出新招,还是老天有眼自己得救了。
不过……就算是得救了,靠南汇分局那点“散碎银两”
也住不起这么豪华的病房吧!
滕宁试着动了动胳膊腿,想翻个身,忽然觉得脖颈一阵刺痛。
伸手一摸,发现自己的脖子包着厚厚一圈纱布。
这又是怎么回事?
“别碰!
伤口还没好。”
滕宁寻声一看,孟繁华站在门口,正望着自己,顿时恍然大悟,这架势,不是孟繁华救了自己,又是谁?
孟繁华走过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拿下滕宁还摸着纱布的手,“伤口挺深的,想好得一段日子呢!”
滕宁看着孟繁华,没来由地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
又怕丢人,滕宁干脆转过头去不看他。
孟繁华叹了口气,“对不起,金虎把你藏在艳粉街的地下室,就在他自己的脚底下,我们一开始没想到。”
接着孟繁华一笑,“不过幸好我们到的及时,不然……”
滕宁转回头来,沙哑地说,“他们给我打药。”
“我知道。
你吸收的迷幻剂浓度很大,出现幻觉,找到你的时候,你正拼命割自己的脖子,流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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