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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喻泽川饶有兴趣歪了歪头,从他们大学认识的那天开始算起,蒋博云一直伏低做小,关怀备至,他第一次知道对方原来是用这种词形容自己的,真有意思。
本以为养了条略贪心的狗,没想到是只白眼狼。
如果某个人自己选择不要脸,那么喻泽川通常也不会给对方留脸,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将右手指关节捏得咔嚓作响,正准备走上前让蒋博云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神经病”
,腰间却忽然一紧,猝不及防被人拉到了旁边空无一人的吸烟室里。
是陆延。
房间明亮空荡,却不知是不是他们进来的太匆忙,不小心触碰到了墙壁上的开关,光线顿时昏暗下来,只剩下几盏装饰用的小灯。
喻泽川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了陆延那张俊美邪气的脸,已经出手的拳头又硬生生收了回来,他冷冷眯眼:“是你?!”
陆延笑了笑:“是我。”
内心却忍不住叹气,喻泽川还是这么绷不住脾气,万一冲动之下杀了蒋博云可怎么好,岂不是又要坐牢?
他委婉提醒:“喻
总,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等会儿闹起来怕脸上不好看,有什么事不如回去解决?”
回去套麻袋,多好,想怎么打怎么打,还没人知道。
喻泽川闻言就知道陆延一定也看见刚才那一幕了,刚才暴怒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却是由待喷发的火山变成了一潭深寒的死水。
他抬手捏陆延的下巴,迫使对方看向自己,吸烟室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在黑夜中无声撩拨人的神经,上瘾,兴奋。
喻泽川语气沉沉:“你和蒋博云是什么关系,这么帮他说话?”
陆延顺势看向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洒落一片蛊惑的阴影,声音玩味,带着笑意:“那喻总希望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喻泽川背靠着墙壁,几乎被陆延整个圈进了包围圈,呼吸间满是对方身上清爽干燥的气息,那人的手仍落在他腰间不曾抽离,指尖微微收紧,轻而易举就摄住了他的敏感点。
喻泽川的腿莫名有些发软,连呼吸都急促了一瞬,他清冷的面庞染上红潮,任是无情也动人,咬牙问道:“你是他的小情人?”
啧,这也太侮辱人了。
陆延似笑非笑:“像吗?”
他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什么问题都原路反问了回去。
喻泽川拧眉:“回答我!”
陆延见人快发怒了,这才不紧不慢道:“只是普通朋友,我最近在找工作,是蒋总帮忙安排让我进的公司。”
“蒋博云?”
喻泽川心想蒋博云算什么东西?他能把对方捧上神坛,自然也能让对方跌入泥地,冷冷开口:“那你大概选错了靠山。”
陆延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喻泽川捏住他下巴的手缓缓垂落,二人之间的距离不止没有拉开,反而越贴越近,说话时温热的呼吸都缠到了一起,低声警告道:“因为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懂吗?”
陆延眼中笑意更深:“喻总的意思是让我靠自己?”
喻泽川却不说话了,他盯着眼前罂粟般惑人的男子,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念头:既然同样都是捧,为什么不捧一个看起来更顺眼,更合自己心意的呢?
“不,”
喻泽川薄唇轻启,冰凉的指尖忽然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勾住了陆延的下巴。
他满意打量着对方,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莫名让人心头震颤:
“陆延,靠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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