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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悠悠无奈道:“这位公子,我是大夫,医者之前人人平等,绝不会对病人有非分只想的。”
傅砚辞不信,倨傲道:“我家卿卿如此貌美,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
鹿悠悠:“……”
刚刚就不该救这厮,让他毒死算了。
游青被傅砚辞这招整的,脸上几乎要冒烟了。
为什么说话的是他,丢脸的是自己?
随后便从傅砚辞怀里爬出来,坐到一旁的茶桌上,扭过头不看傅砚辞,冲着鹿悠悠说道:“我这名兄长不怎么会说话,还望姑娘见谅。”
鹿悠悠摆摆手:“无妨,人之常情嘛,我能理解。”
傅砚辞凑上来:“反正我不会让人碰你的。”
游青撇向他:“是谁开始要压着大夫给我看病的,如今你反而后悔了?”
傅砚辞真是百口莫言,他哪里会知道这玩意还要摸肚子的啊。
鹿悠悠此时插嘴道:“是啊公子,我之前也接过一个患者,小腹不适了半月有余,脱了许久才找上我,没曾想竟是肚子里长了个肉瘤,不过半年就撒手人寰。”
“二位如此不配合,论我医术赛金仙也不好治啊。”
傅砚辞还皱着眉头纠结,随即便听到游青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况且这病一日不好,你便得多忍一日……”
傅砚辞气笑了,宽厚的手掌掐住人细瘦的腰,下了些力气揉捏了几下:“在卿卿心里,为夫就是这种不顾娘子,满脑子就是这档子事的男人吗?”
但有一名看热闹的外人在此,他又不好发作,只好丢下一句狠话:“看晚上爷怎么罚你。”
游青低笑一声,心下暖暖的,傅砚辞平日里总是一副巴不得吞了他的神情,没曾想竟还能如此贴心。
傅砚辞见游青不知悔改便罢了,居然还嘲讽的笑他,心下更气,但还是正事为主。
他强压下心下的醋意,死死的盯着鹿悠悠的手,开口道:“你按吧。”
鹿悠悠盯着这双视线,后背有些发凉,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蹲在游青身前,提醒到:“公子,手可以往旁边放一放吗?”
游青跟被烫到一般,手肘不自在的往后撑:“哦哦,这样吗?”
鹿悠悠:“……这样也行”
她是会吃人吗?怎么这两个人反应都这么大?
秉承着救死扶伤的行医之道,她很有技巧的寻了几处容易发病的位置按了按,问道:“这几处会疼吗?”
游青感受了一下,摇头:“不疼。”
鹿悠悠又寻了个地方,此次是转着圈轻轻揉摁,问道:“先前公子说的酸涨感是在此处吗?”
游青小小的舒叹了一声,点头示意:“是这里。”
鹿悠悠心下有了些底,站起身来掏出一张帕子,同游青面对面坐着,说道:“公子把手放在桌上,具体情况还得我把脉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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