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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二次召见御前、军机及翁同龢,以及降旨革去恭王爵衔等,稍有未逮,自应以翁同龢亲历所记为可信。
翁记:
七月廿九日:晴热。
辰入至昭仁殿庐,闻有御前军机合起已下矣。
仍上,午初一刻忽传旨,添臣龢起,随至月华门,见诸公成在,略坐,问上意如何,缘何事召对及小子?则云大抵因园工责诸臣何以不早言,并责臣龢此次到京何以无一语入告。
午初三刻随诸公入对,上首责臣因何不言。
对曰,此月中到书房才七日,而六日作诗论,无暇言及,今蒙询及,即将江南民间所传一一详述,并以人心涣散为言,语甚多,上颔之。
其余大略诟责言官,及与恭、醇两王复辩难,且有“离间母子、把持政事”
之言,两王叩头申辩不已。
臣徘徊进曰,今日事须有归宿,请圣旨先定,诸臣始得承旨。
上曰待十年或二十年四海平定库项充裕时,园工可许再举乎?则皆曰如天之福,彼时必当兴修,遂定停园工修三海而退。
凡五刻,同至军机处拟旨,复同阅斟酌毕,坐内务府朝房,递后留饭。
申初朱谕一道封下,交文祥等四人,余等即退出,微闻数公邸之失,革去亲王世袭及伊子载澂贝勒也。
文祥等请见不许,递奏片请改不许,最后递奏片,云今日俱散直,明日再定。
申正二刻停园工一件述旨下,无更改,遂出。
访兰孙谈朱谕诸事,有“跋扈、离间母子”
,又有“欺朕之幼,奸弊百出,目无君上,天良何在”
等语,皆传闻未的也。
七月三十日:晴。
辰入,见枢廷御前皆在殿庐,盖同一起,犹未下也,二刻许即下,无书房,余等亦退。
是日奉朱谕,自朕亲政后,恭亲王对召时,言语诸多失仪,加恩革去亲王世袭罔替,降为郡王,伊子载澂革去郡王衔贝勒。
八月初一日:晴,清晨拜祠堂。
出门谒客,送李若农,谈钟鼎古文奇字,不觉久坐,巳正归家,则苏拉送信被召,急驰而入,已散门矣。
至内务府朝房,请兰孙出,告以故,并问须请处分否,即出。
是日本四起,一军机,一钱宝廉,一宝珣,一六部官及阁学,俄顷,撤钱宝廉及六部起,添召军机御前及臣龢,龢既未至,待良久,比入则两宫皇太后御宏德殿宣谕诸臣,念恭亲王有任事之勤,一切实还。
上侍立,亦时时跪而起奏。
三刻毕,并谕李鸿藻传谕臣龢请书当切实明白,务期有益。
明发一道,复恭亲王亲王世袭罔替及伊子贝勒。
夜访兰孙。
君臣冲突,最严重的是八月初一那天,穆宗曾欲尽革上疏十人之职。
翁同龢日记未载此事,独见于《越缦堂日记》:
其疏草(按指陈六事之疏)出于贝勒奕劻,润色之者李(鸿藻)尚书也。
上大怒,醇王三进见,以死要上下停园工诏。
上益怒。
今日有朱谕,尽革惇王、恭王、醇王、伯王、景寿、奕劻、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十人职,谓其朋比,谋为不轨,故遍召六部尚书、侍郎、左都御史、内阁学士,即将宣谕。
两宫闻之,亟止上勿下,因出见军机大臣、御前大臣,慰谕恭王,还其爵秩云。
园工虽停,但有修西苑与南、中、北三海的工程,所以穆宗仍有微服冶游的机会。
见于翁同龢日记,可考者如下:
八月十八日:此两日上连幸南北海,晚膳后始还,故无书房。
按:宫中晚膳为下午四时(申正),至六时(酉正)则宫门下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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