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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冯贤,驾着平板车,载着冯源一家快马加鞭地往前跑,真是怕不得肋生双翅,逃出这个是非之地,自己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恨那该死的陈大少,强抢那个可怜的少女李玉儿,自己又爱打抱不平,引火烧身了,火怎么烧自己也没关系,但现在让叔父一家随着自己受苦。
希望能快点到浮云观,从此让大哥,大嫂,叔父,婶娘一起,小石头快点长大,那就好了。
想到这,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笑意。
马车飞奔,此时冯贤离林俊与陈刚等人也大约有三十多里地了,太阳已经隐去,马路上的能见度越来越低了,冯贤正想与叔父商量一下,是否找户人家投宿,正在此时,忽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嗒嗒嗒嗒”
的马蹄声。
听起来来人不少的样子。
冯贤赶紧把马车尽量地靠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样子。
悄悄地身在一边。
很不巧,来了一队军兵,全部都是身穿铠甲,头戴铁盔,手持长枪,腰挎钢刀,哦,队伍后面有两个人没穿武装,都是一副文人的打扮,冯寿正提心吊胆在闪在路旁,心里祈祷着这支队伍赶紧通过,但很不凑巧,队全后面仅有四人没通过的时候听到那文士叫了声,“停下,这驾车的汉子很是面熟,上个人去问问,姓甚名谁,意欲何往。”
冯贤未等上来的军卒上来,赶紧一抬腿,从平板马车上跳下来,“草民解良冯家村人冯源,现正与家兄前往永济兰家坡投亲。”
冯贤不敢报自己的名字,只好报了叔父的名字,作揖躬身行礼,把头低下,想借着夜色混过去。
这时,刚才说话那文士好像想到了什事一样,急急忙忙地拿出一张图,看了看。
说了声,“你且抬起头来。”
冯贤心里又是一惊,神经高度紧张起来。
但也无奈,只能慢慢地抬起头来。
“抓住他,他是冯贤,想骗我臧一山,尔等还嫩了点。”
那文士一声大喝。
吓得冯贤是心胆俱裂。
顺手抄起藏在平板车上的长枪,轻轻拍了一下马屁股,“叔父大人,驾车快走,小侄断后。
快走。”
冯源也知道此时犹豫不得,仅仅说了声:“长生小心。”
便驾起平板车一路往前飞奔而去。
此时,军兵的队伍后面只有两个文人了,冯源驾车一撞,还真的冲了出去。
但此时冯贤却已被几个军卒团团围住了。
冯贤脸上毫无惧色,左手执钢刀平举在胸前,右手持长枪,四十五度角,枪尖指地,准备随时击杀夺路之人。
那臧一山是怎样过来的呢,原来陈刚被那三人恶奴扶到臧一山面前,哭哭啼啼要这个大姐夫替他作主,臧一山一听,马上请来画师,绘影图形,分别派出快马,到附近几座城门张贴,而绘影图形最难的就是画图,改了又改,改了又改,臧一山没见过冯寿,只能靠陈刚与几个恶奴口述,所以冯贤,林俊与那对母女才有时间骑着马慢腾腾地出城。
画好后,陈刚跟姐夫要了几个军卒前往冯家村抓人,而臧一山则带着军卒往永济方向追赶。
不曾时一路追出六七十里地一直没见到人,再看天色已是金乌西沉,心里又对陈刚放心不下,所以便带队往冯家村赶,不曾想,都快要冯家村了,偶遇冯贤一行几个,直是冤家路窄啊。
再说臧一山看着冯源驾车一路狂奔。
急得大叫,“你们一块上啊,一起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他。”
一群军卒哄地一声,全部冲上来,把冯贤团团围住,冯贤心急如油烹。
他怕这伙人绕过他,直奔冯源而去,一但冯源一家被抓,那自己如何是好呢。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帮军卒只是团团地围住他,并不上前抓他,只是围住他,另外分了三四人上去追捕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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