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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却莞尔一笑道:“没关系的阿珹,子渊不是回去筹备重赛之事了么?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动动手还有利于身体恢复!
接下来,我也要开始筹备织锦赛了,你们可要支持我!”
说完,她留下浅浅一个笑容,转身走开。
桑槿在屋后找了一圈,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刚回到前院,就见傅珹歌正望着阿鸢离的背影,忽而讶异的看向她,木讷问道:“你刚刚有听到么?”
“听到什么?”
桑槿纳闷。
傅珹歌一脸不可思议地说:“她叫他子渊?!”
桑槿闻言又是愣了一愣,片刻后却无所谓地耸耸肩,没有搭话撇着嘴暗笑着出门喂蚕去了,只留下傅珹歌在一旁叉着腰吐闷气。
阿鸢在储物间找出了那台旧旧的织锦机,一些时日不用,加之存放在储物间一个小角落,早就已经积满了尘埃。
桑槿挽起袖子冲阿鸢道了句“放着我来”
,便拿起抹布奋力将织锦机擦了个一尘不染。
木质的机器,用起来不太顺手,被傅珹歌动手稍微改进了一下。
桑槿越来越觉得,这个阿珹真是变得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人帅大方,武功高强,言听计从,关键还会动手做家务、修机器。
趁着阿鸢回屋不在,阿珹还在埋头苦干之时,桑槿便悄悄挪到他身边,鬼使神差地对他说道:“珹哥,你就不觉得,阿芊她收拾你的屋子,本就是冲着你么?”
“什么?”
傅珹歌闻言激动抬头,惑然呆滞地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
桑槿神秘一笑,转身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傅珹歌愣愣地看着桑槿离开,双手一摊暗自纳闷:到底什么意思?
夏至刚过,纵然多雨之态尚未改变,但气温好歹有些回转,桑榆镇的人们也逐渐褪去厚实的外衣,穿上单薄的初夏衣装。
距离织锦赛重赛之日越来越近,桑槿和阿鸢两人又开启了闷头苦练织锦技艺的日子。
傅珹歌难得有空,又想起了之前他未来得及送出的那条长尾锦鲤。
是时候回洞府收拾一下物什了!
于是,傅珹歌告别桑槿和阿鸢,一人去了清沅江畔。
这是阿鸢出事以来,他第一次回到江面钓鱼。
他刚出门不久,平静才没几日的土屋小院里就又来了一位客人。
当柴扉门被推开时,桑槿和阿鸢不约而同斜眼瞥了过去,愣了半晌后,两人都不同程度的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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