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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行比她高出一个头,他低头看向她,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的发髻被一根木簪巧妙地挽起,木簪上小巧的珠花添了几分灵动与生机,眼睛没有半分狠辣,反而清澈明亮,如一汪泉水。
既想她是她,又不想将她牵涉其中,一时分了心。
秦烟见他怔在原地,用尽全力伸手一推,顾不得看其是否落水,转身便跑。
还未听得他落水的声音,只觉得脚下一沉,失了平衡,也跟着跌落水中。
突如其来的冰冷侵袭,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千万根冰针同时刺穿,她努力睁开眼,四周幽暗如夜,只有头上一点光亮,她使劲转动脚腕,但秦之行的手死死地抓着她,接着一股重力将她向下拉去。
她低头去看,秦之行借力向上游去,竟离她越来越远,秦烟伸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几番拉扯,她已经耗尽体力。
水无情地灌入她的口中,化作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让她无法喘息。
看着游远的秦之行,她向湖底慢慢沉去,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不记得过了多久,她从黑暗混沌中缓缓升起,逐渐抽离,微弱的光线透进来,瑟瑟风声让她感受到刺骨的寒冷,耳边不时传来咳嗽声,她睁开眼,秦之行坐在一旁,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也被浸透,见她醒了,他抓着她的手腕,吼道:“你疯了!”
他欲言又止,终是放开手,拖着身子,头也不回地向马车方向走去。
那梦魇如同低语一般,乱她心神,经此一遭,秦烟才意识到此次操之过急,若他追究怪罪,那秦卿和秦安恐会受她连累,她这次太冒失了,她低头想着该如何弥补。
寒风萧瑟,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远处马蹄声哒哒而来,停到她面前,车里传来秦之行带着怒气的声音:“进来。”
此处偏僻,莫说走回县衙,就是走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只怕都会冻死在半路,秦烟乖乖上了马车,缩在一旁,不敢看他。
秦之行盯着眼前的人,看上去柔弱可怜,自己仅仅一时分神,便让她钻了空子,出手时毫不留情,他倒是小瞧了她,他随手拿起一块毯子扔在她头上:“谁派你来的?”
秦烟自是不怕审问:“无须有人指使,你与刘牧狼狈为奸,人尽皆知,今日之事是我自己看不惯你,别连累不知情的人。”
刘牧在秦之行初任之时,抬着几大箱子到了县衙,全清平县都传开了,那刘牧口碑本就不好,压榨百姓,无恶不作,百姓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犯嘀咕,摸不透秦之行何意。
秦之行冷哼一声,带着戏谑:“倒是没看出你竟是个为民为公、敢刺杀朝廷命官的正义之人呢?”
秦烟见这理由他信了三分,便撒开了演,拱手道:“过奖过奖。”
秦之行仔细瞧着她:“那本官该给你准备个什么样的死法,比较适合你呢?是一片片削下来烤着好吃,还是四分五裂好看,还是放锅里炖熟了喂狗呢?”
大梁废除酷刑,所有的死刑犯从不虐杀,皆斩首,如今听着他的话,秦烟只觉周身冷得愈发厉害。
她手里拿着毯子轻轻擦着头发,咽了口口水:“不如折磨而死,您来清平县这一遭,前路不明,万一有什么危险,总得有人保护,我虽然没有武功,但关键时刻可以替你挡刀,而且我手脚麻利,任听差遣。”
秦之行笑道:“你是替我挡刀,还是准备□□两刀呢?我为何会留你个祸患在身边?”
秦烟见他听自己这么久的废话,觉得事有转机,张口就来:“这其一,您不能完全信任清平县县衙里的人,你我两家本就交好,且我和姐姐从未接触过县衙事情,可为你用;这其二,今日您救我一命,我自会涌泉相报,哪怕有朝一日,你死我也陪你一起;这其三,”
她看向秦之行,斟酌片刻大胆说道,“你既让我说了这么久,应该并不想杀我。”
秦烟一副真诚无辜的样子,心里腹诽:真把你杀了,我早回大梁了,那也相当于陪他一起,这不算食言。
进入左司,须经过双重考验。
一则,父母双亡,方能无牵无挂,左司之人多是孤儿或弃子。
二则,无友无伴,方能无所顾忌。
且不论左司中曾存在背叛者,不能称其为友,能在次次任务中活下来的本就是少数,除却她的师父,她身边没有相伴超过月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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