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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正神都已经不在了,人间无信仰,神位消失,只剩下了各部门还在运行,没有正神主持,城隍那里已经是最好的地方了,起码城隍神位还在。
晏安安简直委屈,前面几只妖都是这么拜的,怎么轮到她就不成了,她老老实实的报简历,难不成她的资质真就这么差?考城隍庙估计是不成了,还是老老实实回公司打工,赚一下人类的钱,好好享受一下。
三姑同情的看着自己乖侄女,摸摸她的头发,想了想对小狐狸道:“三姑主家你记好了没有,要是有空了就上三姑这里来,多住几天。”
小狐狸郁闷的点点头。
这一次出来,彻底绝了晏安安考城隍庙公务员的念头。
只不过之前在三姑的催促下,报名表已经交上了,不知道到时候资格审核怎么算,还会不会通过。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晏安安和三姑告别,去做地铁回别墅。
然而刚进地铁站,晏安安就发现自己的卡包不见了,里面还放着她的工作证。
晏安安调回头去找,找了一路一直找回了城隍庙。
城隍庙这时候人已经都散去了,晏安安在庙门口踟蹰,想了想还是进去看看,要是没有就赶紧出来,可别得罪了城隍,到时候直接斩妖除魔可就冤枉了。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连夜晚的虫鸣鸟叫都消失了,清凉的山风吹过,晏安安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城隍庙中的布置已经变了,如同画面消融一般,现出另一番景象。
台下各司阴官们拿着各自的法器候着,台上气质清冷俊逸淡漠的绯袍官员站在那里,淡淡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晏安安心中一惊,紧接着脑海里的意识迅速倒退,昏了过去。
昏沉中听到那道好听的声音,低沉的说了句:“继续。”
仿佛趴在门槛上的狐狸不存在一般。
晏安安在心中气的挠门槛,后又昏昏沉沉的想起,既然是他的话,那她在城隍庙里大言不惭的吹嘘自己的简历岂不是都被他听到了?这就好比在曾经暗恋的人手底下工作过,后来应聘新工作吹嘘自己工作经历,发现新工作的上司依然是曾经那个人的尴尬,牛皮当场拆穿。
兜兜转转,再次下山竟然又撞入了他的山门。
这都是什么孽缘。
大约是见到熟人的缘故,晏安安在睡梦中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时候她还是只小狐狸,因为看多了话本听多了故事,下山之后也想学着故事中的狐妖们逗弄长得好看的书生们。
她在山下遇到了一个长相清隽的男人,可怜她年幼,分不清书生袍和道袍,便那么化成人型凑了上去,吓唬他,恐吓他,说是要吃掉他,让他乖乖的听她的话,跟她回狐狸洞。
然而那道士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抬手将她变回原形,拢在了袖中带了回去,因为她意图伤人,被罚在道观中打扫庭院。
这年轻的清俊道士,已经是一观之主了。
本来只是扫两年的院子,她年少气盛不服气,撕碎了这道士的名画,又加两年;变成狐狸在草丛里等着人来喊大楚兴陈胜王,加了三年,后来零零碎碎加受罚期限是因为什么她都给忘了,反正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一直累加到十年,她终于在一次和道士一起出门的时候,跑了出去。
苍天可见啊,她在这道士家里扫了十年的院子,他们观中的小道士们一个个都清闲下来潜心修道了,她一只小狐狸又是擦桌子又是扫地的,想想都心酸。
相熟了之后,她也敢仗着是养在观中唯一灵物的身份撒娇,再一次因为惹恼道士受罚擦地,为了能够更好的擦到地上边边角角,她那时候是变成狐狸的样子,两只前爪推着抹布,很是勤劳。
她擦完了地洗了爪之后,跳到了正在看书的道士的膝头,一副自己被累到的样子。
道士伸手怀中取出一枚金铃,要给她戴在脖子上。
小狐狸不太情愿,仰着狐狸脸振振有词:“这玩意都是给狗戴的,你是不是拿我当狗了?你不能这样。”
他像是轻笑了一声,又像是没有笑,语气冷清的道:“不一样,你的是金的。”
“更贵一些。”
……晏安安睡梦中一个个熟悉的场景如同清淡的画卷一般出现又消散,有年轻道士如雪山初碧般的浅笑,给小狐狸戴铃铛,教她画符,还有她在山上和小道坐一起等着分糕吃,很多场景仿若幻影一般重新经历了一遍,一直到最后晏安安对上那双严厉冰冷的眸子,话语如刀,把她给丢在地上。
晏安安一下子惊醒了。
绣着青竹的袍角似乎在眼前一闪而过,晏安安睁大了眼睛,再看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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