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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鸯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像可爱的白天鹅。
“……很舒服。”
宋昭鸯羞耻地说完,那截后颈彻底变成淡红色,她埋头在程迦栗的颈窝,不愿意再说一个字。
程迦栗闷闷的笑声透过皮肤传过来,像鼓点一样扰人。
宋昭鸯忽然生出一股大胆,她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程迦栗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了一枚牙印。
程迦栗不再笑了,轻嘶一声,倏地将宋昭鸯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你是属狗的吗?”
程迦栗摸着被咬的地方,忍不住嘟哝,“怎么跟小狗一样,还会咬人。”
宋昭鸯亮出整齐白皙的牙齿,故作凶狠地说:“你再欺负我,我还咬你。”
程迦栗想到什么,眉眼舒展,低头在宋昭鸯耳边低语。
半晌,宋昭鸯像煮熟的虾一样,从头红到脚趾,娇嗔地看着程迦栗。
程迦栗轻咳一声,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要做点让鸯鸯开心但不愿承认的事。”
“……”
宋昭鸯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褪去伪装的色鬼。
她动了动腿,想转过身去,然而程迦栗拽了一下她的胳膊,试图让她起身。
宋昭鸯有些困了,见状感到不悦,睁开眼又一次嗔视对方。
程迦栗无辜地说:“你头发还湿着,怎么能这样睡觉。”
说着,她不再拽宋昭鸯,而是转身去卫生间找吹风机,出来后朝对方示意。
宋昭鸯摸了摸潮湿的头发,摇摇头,一脸无奈下床。
她有些没站稳,大腿内侧的酸软让她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于是愈发幽怨,坐下后心安理得享受程迦栗的服务。
程迦栗的手法很轻柔,指尖在宋昭鸯的长发穿梭,将那些湿润的发丝挑起,放在暖风下吹干。
渐渐的,宋昭鸯心中的不悦消散,整颗心都胀胀的,盛满了一个叫程迦栗的女人。
“在想什么?”
程迦栗问道。
宋昭鸯想要摇头,但头发被对方攥着,她只能改变方式,转为说话:“没什么。”
她才不想在这个时候承认对程迦栗的在意。
程迦栗翘着唇角:“那让我来猜一猜,鸯鸯不会在想我吧?”
宋昭鸯表情一怔,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料事如神。
“哇,原来老婆刚才真的在想我。”
程迦栗挑眉,意外地说。
意识到自己被诈了,宋昭鸯抿着唇,不再言语。
程迦栗这时候又开始絮絮多语:“我和老婆关系这么好,老婆想我也是应该的。”
“鸯鸯,你头发好香,明明用的同一款洗发水,怎么感觉你的头发更香一些,好闻到我想一直这样给你吹头发。”
“身上也香香的,我们鸯鸯怎么能这样可爱,从头到脚都香香的。”
“……”
宋昭鸯越听越羞耻,甚至开始怀疑,难道她真的这样好吗?
她一直都觉得,相比起她,程迦栗才是最完美的那个,可对方的痴迷不似作伪,于是令她愈发迷惑,对以往的定义产生动摇。
或许,她真的没有那么差劲。
宋昭鸯唇角翘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想到什么,这才说道:“好啦,你不要再说了……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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