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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妥,你知道,这里埋葬的人是谁吗?”
孔苕荣问。
阿妥半蹲在墓碑前,目光端详这座神秘的无字碑,“我并非永塘县人氏,来到这里也不比你早多久。”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他对此也不甚了解。
阿妥抬头,倏然对上孔苕荣来不及避开的眼眸,浅褐色的瞳孔里尽是认真的神情,他仓皇低头,不自然地轻咳两声,补上自己想说的话,“什么样的人会被葬在乱葬岗,坟头被立一座无字碑?”
孔苕荣后退一步,与阿妥错开站位,拉了拉帽檐,“你的意思是,这里埋着的人……是一个死刑犯?”
如果墓主人是被判了死刑,由官府的人抛尸至此,以城西陈家在永塘县的地位,陈泽西为他建坟立碑,的确没人敢阻挠,也是合情合理。
“陈泽西在他死后做这些身外事,要么是这人罪名滔天,连陈家都救不了他。”
阿妥起身,继续说道:“要么就是除了陈泽西,陈家的其他人都不愿意搭救他,任他曝尸荒野。”
孔苕荣蹙眉,她本意只是想要找到“刺客”
,“阻止”
刺杀,墓主人的身份与她无关。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要先紧着重要的事情办。
天边的曦光透过云层倾泻而下,在草尖露珠上跳跃,落入少年人明亮的眼眸里。
“城门开了,我就先走了。”
孔苕荣抬头,一束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阿妥收回目光,“一起吧,这里荒山野岭的,互相有个照应。”
说罢,阿妥摘掉身上的干草伪装,同另一边的小蛇小蚁打了个招呼,和孔苕荣一起离开乱葬岗。
……
阿妥走在前面,顺手从路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把玩,身边的孔苕荣一直低着头,用手把着帽檐。
“小公子,你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脸,为什么不干脆戴面具?”
阿妥说着,又拔了一根狗尾巴草。
为什么不干脆戴面具呢?孔苕荣也曾这么问过自己。
隐藏身份的第一选择,当然是戴一张能够遮住全脸的面具,就像之前遇到的鬼面人一样,即使是在暴雨天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的脸。
但孔苕荣不想这样,前世她遇到了太多戴着假面的人,明明面对着一张张真实的脸,却像是隔着一层薄纱,任何表情都是虚伪的,都是带着目的。
她厌烦这一切,她怕有一天这面具会和她融为一体,就像那些人一样,从血肉里长出一张假面,永远也丢不掉。
“不喜欢,不想戴着一张假面示人。”
孔苕荣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
闻言,阿妥没有再多问,只是拔秃了手边这片狗尾巴草丛,他手指灵活地将狗尾巴草依次缠绕,很快便编成一个草环。
他停下脚步,等身后的孔苕荣跟上来。
“怎么了?”
孔苕荣问道。
她依旧没有抬头,如果不是小径上只有他们二人,谁能知道她是在同阿妥说话。
阿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手里的草环递给她,“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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