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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沈润秋带着易潇,跟着付成安逛了这厂子的的大部分厂房,易潇也跟着拿个本子记了不少东西。
这些都是沈润秋吩咐的,评估当前厂子能用作他们器械生产的机器,再进一步考虑需要采购的新机器,同时对老机器进行估价。
走到工厂大门停下来,此时已经是午后,三人从下了船就一直没有吃饭,付成安大手一挥,带他们去了工厂附近的一家饭馆。
等饭期间,付成安心里还是有点打闪,一方面,他相信了沈润秋说的那套,今天看来,她确实有些想法。
但另一方面,他又对这个行业没多少信心。
如果说造零件,他平时接触的这类下游商人多,办这种厂子有什么要注意的也能知道,虽然干得不久,但也算半个老手。
可这医疗行业可不好踏足啊,沈润秋能力再强,充其量也只是大学刚刚毕业,她就算有图纸能做出来,可审批怎么解决?订单又要找谁来接?这些都是问题。
这样想着,他也就问了出来,却不想沈润秋对他说:“不用担心。”
他能不担心吗?下午俩人也没走,付成安还要去医院看小孙女,便也没管他们,只言道让他们自己逛。
后来听老陈说是俩人在厂子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了,明天恐怕一早就要上门来查看成果。
来到医院,妻子姚文娴还问:“老付,他们看的怎么样了,能行吗?”
付成安点起一支烟来,也是有些惆怅,“说不准啊。”
他作为雄霸一方的钢铁业老总,早已在这种事情上练就了一颗大心脏,对于这么个小厂子真没啥操心的。
可偏偏沈润秋涉足的这个行业,叫他六十来岁的一颗心活了起来。
这事要能办成,该有多振奋国人的心啊!
别说挣多少钱,就是能开个好头,他这倒闭的厂子都能在历史上记下一笔!
这种惆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江南省的夏天,很热,即便是早上,也有着一股闷闷的燥热。
树上的鸣蝉声音特别吵,沈润秋和易潇在一家露天的小早点摊前吃早饭时,感觉脑子都在嗡嗡响。
马路对面就是一家橡胶厂,工人们此刻刚下夜班,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见到远处缓步走来的付成安,沈润秋朝他招呼了一声:“付叔叔!”
付成安过来坐下,沈润秋给他点了份豆浆油条,刚坐下便问:“付叔叔,您来这么早?”
付成安摆摆手,“别提了,一宿都没怎么睡好。
昨天晚上来回想了很多,怎么都睡不着。”
沈润秋从老板手中接过一碗豆浆,为他摆在面前,又把装油条的盘子递给老板,笑道:“您愁什么?该愁的是我们才对。”
毕竟这事一成,他只用做个甩手掌柜就得了,厂子的盈亏都是沈润秋承担,他反而压力还小了不少。
“我昨晚睡得还挺好,回去躺床上,一倒头就睡。”
沈润秋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付成安忧心道:“小沈,你跟我说,要是你接手了,真的打算做医疗器械?”
沈润秋把油条往豆浆碗底按了按,直到浸满了才停下,回答道:“您看我有别的选择吗?”
付成安有些羞愧,是啊,原先各种办法他都用过了,要是真能行,他也不用现在跟着沈润秋现在发愁了。
“沈叔叔,不瞒您说,我对陈师傅的手艺还是相信的。”
沈润秋咬了一口油条,“昨天晚上我半夜出来上厕所,路过厂子,见里面还亮着灯呢。”
他们住的那家旅馆没厕所,就连老板都得跑到几百米以外的公厕去上。
付成安闻言笑了笑,“他老传统了。”
“老陈啊,自尊心特别强,早些年在东北的钢铁厂,技能大赛上得了个第二名,被人家第一名挤兑了两句,他险些给人家开了瓢。”
易潇惊叹道:“想不到陈叔年轻的时候还挺热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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