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母疑惑,“什么意思?”
“炸鸡铺子乃是臻儿想出的生意,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我何时说过要给你们了?”
柳如烟一脸惊讶,“之前母亲总是问我要东西也就罢了,可身为长辈总不至于连基本的脸皮都不要了,还要问外孙女要东西吧?”
此话一出,饶是脸皮一向很厚的柳母也有些挂不住脸了,“如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不都是宋家的生意吗?”
“这不是宋家的,是臻儿自己的。”
柳母又道:“他们都是宋家的孩子,他们的不都是宋家的?”
“那条街的铺面本就是秦家赔给意桉的,意桉吃了那么多苦,我这当母亲的难道还要将他的赔礼也给要回来?我不知道别人当母亲是什么想法,反正我生的儿子我心疼,这本就是他的东西,断然没有要过来一说,他们兄妹几个也都是同意的。”
柳如烟说的理所当然,这的确是实话。
当日从秦家手中拿来地契后,她就交到了意桉手上,不过宋意桉说他本就不擅长做生意,况且都是一家人,根本不用分的那么细致,便将一切交给宋若臻和宋景深打理了。
柳母只觉得又被柳如烟挤兑了,这话的意思莫不是点她这个当母亲的对柳如烟不好?柳飞燕一听这话倒是有些高兴,道:“姐姐说的也不错,铺子是意桉的,我们身为长辈自然不好要过来。
要不这样,将炸鸡的方子给我们一份,我们自己开铺子如何?”
虽然少要了一间铺子,但只要掌握了方子,很快就能赚的盆满钵满,胡婉总不至于连方子也不愿告诉她。
“妹妹,你是耳背还是脸皮太厚?我方才已经说了这生意是臻儿费心想出来的!
你身为姨母,这么多年对臻儿和意桉没任何帮衬也就罢了,竟还舔着脸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东西,好歹也是官眷,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柳如烟眉头紧锁,脸上丝毫不掩其厌恶,像是见到了狗皮膏药,只差没把恶心二字写在脸上了。
胡婉在听说铺子是小辈的之后也没好意思再多要,毕竟柳如烟是柳家的女儿,贴补点娘家没什么。
可要从小辈手里抢东西,传出去就真是不要脸面了。
此刻见柳如烟直接训斥柳飞燕,她意识到柳如烟这次回来时真的变了,换做以往,她根本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如此对待柳飞燕。
“我、我不过是想要一张方子……”
柳飞燕脸色涨得通红,接连被怼,她简直快气炸了。
“不给!”
柳如烟神色冷漠,“你就趁早断了这心思吧!”
然而,柳母却忽然道:“你如今回来这是耍的哪门子性子?是觉得晏舟重新回了朝廷,意桉也有了出息,就不将母家放在眼里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只知道在家里耍横,你可要想清楚,如今宋临不在了,你出事终归靠的还是我们!”
“你妹妹脾气的确不好,这些年也从你拿了一些东西,可都是嫡亲的一家人,何必这么计较?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这些孩子被你这么教,岂不是全都得教坏了!”
柳母冷着一张脸,极为严肃地训斥,“你真该好好反省反省,如今越大倒是越让我们操心!”
听见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宋若臻忍不住感叹柳母还真是将pua这一套拿捏的死死的,难怪柳如烟这么多年都不敢反抗。
“外祖母,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一家还得要柳家来撑腰,不知是我退婚的时候柳家帮忙撑腰了,还是我大哥二哥被欺负的时候,你们来撑腰了?我爹失踪至今,之前我娘一人孤立无援,你的确带着姨母和舅舅来了两趟,要了不少东西回去。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