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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淮宁却没吃到,妈的,这个男人打人怎么这么狠,而且到底是怎么进屋的,难道真的是他喝多了记忆错乱了吗?
棋昀恼怒地握紧拳头,他转头目光复杂地看了眼那间房,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装什么正人君子,淮宁被他扒成那样,这个男人绝对忍不住,算他倒霉,给人做了嫁衣。
少年睡得很沉,瘦弱的身体陷进松软的大床里,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无助。
季岚山站在床边,目光深沉且晦涩不明,无数次想把视线从淮宁身上挪开,却又控制不住地看他裸露在外的胸膛。
薄薄的衬衫不争气,被扒到两边,只要稍稍探头,就能看到不可描述的美景。
皮肉是白的,尖尖是粉的。
淮宁是香的、甜的。
季岚山没尝过,但少年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香香软软,掺着淡淡的茉莉味儿,像块小糖糕,如果一口咬下去,奶油般的甜腻会在味蕾中绽放,唇齿留香。
他眼神暗了暗,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做了长达十分钟的思想斗争,季岚山喘了口气,俯身托着淮宁的后颈和腰慢慢地把他捞起来,他坐在床边,将少年捞进自己怀里,如获珍宝似的轻抱着。
一点点酒味,合着少年自带的茉莉花香,清纯中带点魅惑,格外勾人心弦。
季岚山垂眸盯着淮宁的侧颈出神,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压下心底的欲念。
他低头,轻轻地吻上了淮宁的脖颈。
冰凉的唇贴上温热的肌肤,半分钟后,他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皮肉。
他不敢吮吸,怕留下痕迹惹疑,所以只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嘴里叼着的软肉。
做都做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季岚山毫无节制地亲吻着他,从侧颈到肩膀,一路延下,两只手也不客气地从衬衫底下钻进去,搂住了淮宁细细窄窄的腰肢。
他闭上眼,感受着怀中人的温暖,像瘾君子迷恋罂粟花一样,狠狠地、贪婪地嗅着尝着他的滋味。
他想吃掉淮宁。
这是大脑发出的指令,命令他完整地吞下这块小糖糕。
季岚山感觉自己喝醉了,头脑不清醒。
或者说,他疯了。
变成鬼之后就会这样吗,这样想吃人?
可他只想吃淮宁,这是为什么?
季岚山睁开了眼,眸底的情yu如海啸般汹涌,但又在下一秒被硬生生压回去。
他把淮宁抱回床上躺着,然后走进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水珠悬在下颚线处摇摇欲坠,季岚山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响勾了下唇,无声地对着镜面说了句:“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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