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哗啦—
水流声惊醒床上的人,陈思远撑起疲惫的身体,一副灵魂未归躯体的呆愣样子,半天才注意到滑到腰上的被子。
他睡了这么久?
此时天已经彻底暗下来,窗外亮起的万家灯火被窗帘模糊成点点光晕,陈思远捏捏眉心,趿上床边的拖鞋,步履如同鬼魅,悄悄走进客厅。
“哼哼哼,我寻着光,终遇咦?你睡醒了啊?”
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沉明玉发觉有人在背后注视,扭头发现足足睡了一下午的陈思远,紧忙用洗手液洗净双手走上前,“你可算醒了,下午我回来看你睡在床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你又出事了”
外出归家的沉明玉老早换了身衣服,现在虽是秋天,但秋老虎也会热得人喘不过气。
现在回了家,在家她又不想穿得太严实,索性就套件修身的白色吊带,下半身也是,裤子也没穿,就穿了条包臀的白色内裤,一双长腿白花花的,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阿远?”
沉明玉凑近他,修身吊带下水滴形的胸被勾勒得清清楚楚,饱满的乳球在她倾身时快要满溢出来,同时还在散发着诱人的暖香。
陈思远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下,强迫自己想要转移注意力,可是
她的乳丘上有两粒乳果高高立起,雪白的胸脯因她的呼吸在有规律地起伏,乳沟深陷,几缕乌黑的发梢与这份柔嫩的白碰撞出分明,刺激着感官的黑白。
从他的视角看过去,白色的吊带隐现粉色的乳晕,像两朵绽放在枝头的桃花,正诱人采撷。
“呼”
裆部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抬头,陈思远摁了摁发胀的太阳穴,“怎么不穿条裤子?”
沉明玉眨眨眼睛,“我前些天都是这么穿的啊。”
别说今天了,前几天她还不穿吊带,几乎全裸在家走动呢,反正也是在家,又没别人,这么穿简单又凉快。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思远睡得头疼,越过她坐在沙发上,问。
“大概下午两点回来的。”
沉明玉跨坐上他的大腿,柔软的双臂环绕脖颈,主动亲吻他的薄唇,“亲爱的,你是不是在凶宅那儿惹到了什么脏东西?”
闻言,陈思远抬起头冲她略微弯起嘴角,头顶的光反射在那副镜片上,导致她根本看不清他眼里翻涌的情绪。
“你想多了,我只是睡太久了。”
干燥的指腹抚在沉明玉柔软的脸颊,指尖触及的温度令他想要贪求更多。
“也是,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沉明玉笑眯眯地用分柔软的唇细致地吻过陈思远的眉眼、鼻梁、嘴唇、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锁骨的位置,稍稍抬眼,“阿远,你摸摸我。”
从嘴里呼出的气息湿热,陈思远低头对上她水光潋滟的眼睛,出神的几秒功夫,他的手已然被她拉着钻入吊带里。
“嗯~你掐掐它~”
乳粒在他干燥的手心搓动,怀里娇软的沉明玉嘤咛出声,扭动水蛇一样柔软的腰,要他满足自己的小癖好。
陈思远薄唇抿直,小腹绷紧,运动裤下充血勃起的阴茎时不时会撞上她柔软的私密处。
“嗯~”
沉明玉身子又软又敏感,接连摆动腰肢,弄掉了绑在头发上的发圈。
乌亮的长发散下来,动情时的妩媚勾人深深印在陈思远的眼、心、脑海里,沉寂的心脏猛然跳动起来,额角暴起的青筋足以见得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许久没有得到疏解的沉明玉睁开眼,迎上陈思远逆光下陌生的眼神,阴冷又克制,立即让她想到了出现在梦里的清瘦少年,他也有着这样的眼神
梦魇带来的恐惧再度袭上心头,她登时没了要继续下去的心思,咬唇拿走他的手,心虚地垂下眼,“既然你不想做,那就不做了,我我去睡了。”
她抬起臀,右脚刚触碰到压在沙发下的地毯,陈思远的手用力一压她的后腰,出于惯性,整个人都砸进了他怀里。
“半途而废,它会憋坏。”
沉明玉知道话里的它是什么,可现在她因为又想起那两重梦魇,情欲彻底褪去,有些抗拒地摇头,“阿远,我不想做了。”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