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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陛下……奴……不、臣侍、臣侍不能……臣侍受不住了陛下……”
阿斯兰一骨碌坐起来,拍得床板一震:“什么妖人狐狸精!
吵死了!”
他睡在临水的轩窗边上,正对面就是幽篁林和竹里馆。
竹里馆临水一面是花窗琴室,只在夹墙内隔了薄薄一丛青竹便是卧房。
那纯夜者声儿响,偏偏全落进他耳里。
那头似乎听见了阿斯兰怒吼,求饶声停了半拍才又呜呜咽咽响起来,这次倒是压低了几分。
“顺少君生气了,朕可得加倍罚你。”
皇帝轻笑,斜倚在榻上,拈起一串珠链在指尖转了转,“这南珠串子你若能全收进去朕便赏了给你,琴也不能错音。
错一个……”
她手上的软鞭鞭梢晃了晃,“加一下。”
纯生咬着唇,两眼泪汪汪的,忙不迭地点头。
他应邀助兴遇见恩客合该去谢恩招呼一番,更何况那是张家娘子,若能攀上了从良自然又比勾栏里好得多。
哪想到一声“燕娘”
出口被身旁女官斥骂了才知道那是长公主,他细想一番便晓得了“张家娘子”
是长公主孪生姐姐当今圣上。
圣人在勾栏间寻花问柳乃是秘中之秘,一朝露了底,外头风尘郎命贱,自然不是进宫便是被处死。
幸而长公主仁心,替他赎了身,在公主府里安排验身学了规矩又送他进宫来。
皇帝随手拿了柄拂尘给他:“咬着,别吵着顺少君。”
这拂尘木柄上了大漆,咬在嘴里一阵生漆的刺鼻气。
纯生不敢驳了皇帝意思,只得双手捧了尘柄来,横亘着咬入齿间,磨得唇角生疼。
花楼里头郎倌们不论卖身不卖身,龟公爹爹都是要仔细着郎君们皮肉的。
肌肤要滑腻莹白如脂如玉,身子也须得清瘦利落。
面皮更是金贵,不能有一丝磨蚀痕迹。
纯生自小便是往花魁的路子培养,便是后头捧场的贵女稀了出来卖皮肉也自矜着,非有格调的贵女不迎上画船,何曾受过这等皮肉苦楚?不过是皇帝花儿草儿的看多了,不甚在意罢了。
他本不是顶好的相貌,放在内宫这等地方便更要泯然众人。
既无家世又无位分的侍君,所能仰赖不过圣人那点宠爱,哪有敢不顺着她的道理。
纯生压着声儿呜咽,后庭穴口一翕一张,吞咽起皇帝手里的南珠串子来。
那南珠是今年新贡的,顶顶好的一斛珠,颗颗圆润饱满,白亮温润,尽皆是指甲盖一般大小,一颗一颗刮过穴口,深入穴壁,又被后来者推入更深处,刺激得人酥了身子,泄出些清液来,濡湿了外袍。
后头受着刑,手上又如何奏琴?偏偏皇帝还叫他弹《广陵散》。
纯生喉咙里漏出几声娇吟,指上却早忘了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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