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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得这般迟?”
温祁从铺子门口的台阶上走下来,好奇地问傅寄舟身后的谷昉。
“回大郎君,原本小姐要送表少爷过来的,谁知还没出门,城南沈家的沈大小姐拜访,邀小姐去望山寺下骑马看花,小姐推拒了会儿,还是被拉走了。
表少爷也因此多等了会儿,耽搁了些功夫。”
谷昉细细地解释道。
温祁双眼一亮,拉过傅寄舟:“那我们也去望山寺吧,万岚说这时节望山寺下的紫薇花开得甚好。”
万岚是他未婚妻主的名字,跟温茹同年,今年十七岁,还得等上三年才能正式成婚,但两人私下里经常碰面。
傅寄舟偏头去看谷昉,谷昉点头:“今日是女儿节,那边正热闹,谷昉也想去看看。”
傅寄舟高兴起来,沈大小姐将温茹拉走的时候,他就想跟去了,但是花庭当时在场,他怂了一下,乖乖地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出来陪温祁逛街。
两人各自坐了顶轿子,朝着炜京城郊外的望山寺走去。
才下轿子,便听到一阵喧闹的笑喊着。
傅寄舟抬头看去,只见望山寺下平坦的地方被拉出了一个巨大的跑马圈,女郎们骑着高头大马,笑容恣意地绕着外圈竞赛。
圈子外,靠近紫薇花林的地方,围了许多郎君和他们的小厮,瞧着哪个女郎飒爽,便将自己手里的香囊朝她扔过去。
场上的女郎们不嫌他们烦,反而故意跟他们躲着玩,在马上一边奔驰着,一边俯仰侧身,敏捷地躲过香囊,瞧着没砸中,便得意地扬着眉毛看回去。
香囊虽然没砸中,但这一眼看过来,那扔香囊的郎君还是羞红了脸,偏着头躲到后排去了。
骑马的女郎未曾回头再看,马蹄不停,她便一个劲儿往前冲,拿了这比赛的魁首倒没什么用处,但是谁还不爱争个(二更)人比花娇,你更……他话没说完,只见温茹骑着一匹黑青色骏马从远处驰来。
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交领胡袍,腰上系着深色的腰封,马鞍下裙边上下翻舞,露出月牙白的下裳一角,鸦青柔顺的头发高高地束在头顶,额前扎不上去的几缕碎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招着人去看她的脸。
瞳色通透,眉睫带笑,在郎君们待着的地方远远看她,白皙的肤色像是给她的脸覆了一层朦胧光晕,真人若是有七分容貌,此时看上去也有了十分。
郎君们不由得从小厮们手里接过香囊,准备要扔了。
那边的温茹还浑然不觉,嘴角含笑地纵马向前,她身后的沈大小姐在后面大声嚷嚷,嫌她跑得太快了。
“你自己不用功,跑得慢还怪上我了。”
温茹朝后方调笑了一声,夹了夹马腹,准备跑得再快些。
“你这浑丫头!”
沈大小姐气得够呛,抬手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块玉石,朝着温茹砸过去。
温茹敏捷地侧身避开,玉石旋即从她身畔滑过,温茹用余光扫了一眼。
唷,这不是她问沈大小姐讨了好久的黑暖玉吗?这可是好东西,怎么能乱扔呢?温茹松开脚蹬,一跃跳到马上,朝右前方使力,握住那枚黑暖玉之后,翻了个身,在身侧的围栏处借力,又重新坐回马上,晃着手中的黑暖玉,朝着沈大小姐咧了咧嘴:“谢啦,女儿节还给我送礼物,沈大小姐就是善良又阔气!”
沈大小姐原本是想扔了那黑暖玉,吸引温茹注意力,好纵马超过她,谁知温茹就这么简单地把玉拿了回来,她不由得气闷,掏了掏荷包的东西,准备故技重施。
温茹笑了笑:“别扔啦别扔啦,我又不是捡破烂的,你想跑快点这还不容易?”
说着从自己束发的绸带尾部扯下一粒碧玺珠子,朝着沈大小姐座下的马身打过去。
那马吃痛,长嘶一声,不要命地朝前跑。
沈大小姐脸色一变,拽紧了缰绳,弯下腰费力地去稳住坐骑。
她坐着的是上品的良驹,哪有那么容易驯服,一溜烟带着沈大小姐快速消失在视线里。
温茹远远地只听见沈大小姐咬牙切齿的叫吼。
“温锦衣,你给我等着!”
今日圈出来的跑马场极大,唯有此处有郎君们捧场,女郎们都喜欢在这边放慢些速度,像个花花孔雀一样,调戏着郎君们玩。
沈大小姐自然是个俗人,本想超过温茹,赚一把威风,谁知道被温茹这个坏丫头,一珠子给送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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