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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的光安静的停留在这一隅空间,刺骨的痛变成缓缓流淌,已经让我好受了不少,空气中呼吸进肺部的空气全都是对方甜蜜的气息,胃部在向大脑提出抗议,将我包裹住的香甜味道唤醒了最原始的本能。
少年结实的身躯中,拥有散发着生机勃勃、香甜可口的血液气味,透过薄薄的皮肉吸引着走投无路的我。
五条悟长手长脚,一直是委屈地半跪在地板上堪堪将我支撑住,在将泪水平复后栖息在这个怀抱中,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闷闷小声说,“我好饿啊。”
从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少年流畅的下颌线和半截雪色的脖颈,我对着它垂涎欲滴,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连伸出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
“笨。”
五条悟从唇齿间发出叹息,他用双手抱住我的腰身往上带了带,长长的发垂落在黑色的衣料上,像一颗生长的藤蔓缠住了少年的肩膀与背脊。
五条悟微微偏下头,将自己的脖颈送到离我很近的距离,抿起的唇角纵容且无奈,视线中半掩在层层碎发中的耳廓泛着樱花一样的绯色。
今天他没戴墨镜,短发也有些凌乱,具有攻击侵略性的气息昭示着他很可能是刚从战斗现场走出来的,却以一种简直可以用引颈就戮、如花枝被积雪压弯这样的描述来形容的脆弱姿态,却就这样将弱点赤裸裸的展露给我。
我呆了呆,却没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其中所包含的意义,安定下来的身心在不断催促我进食,发出指示汲取能量。
迫不及待地凑上去用相比之下较为尖锐的虎牙刺穿那层皮肤,干燥的唇与柔软的肌肤相贴肆意索取血液,潮热的呼吸灼烫,我本能地揽住他的脖颈紧紧抓住属于我的猎物,愉快地享用起来。
五条悟的呼吸显而易见变得急促,身躯微微僵硬起来,就连握住腰身的手也不自觉收紧,是我咬得他太痛了吗?
脑中出现这个想法后,我下意识卷起残留的血液,安慰地舔舐皮肤留下的齿痕,但这并不是结束,我只是觉得应该对他温柔一点。
“……喂。”
五条悟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咬着牙发出恼羞成怒的抱怨,“八重你是什么犬科动物吗?”
五条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只感受到他的背脊往后退了退,察觉到对方流露出的逃避姿态,我有点恼怒地用双手死死扣住这只大猎物的后颈,这绝对不允许,在没能填饱肚子前,怎么可以让你逃走?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妥协地弯下腰,自暴自弃地将毛茸茸的脑袋砸到我的肩膀上,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因为身高的原因这个姿势让进食的动作有些艰难,不过我还是专注的填饱了肚子,随着温热血液所带来的餍足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
再次运转起生锈的脑袋,回想起刚才所做的一切,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头皮发麻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啊啊啊啊救命。
羞耻和尴尬一并涌了上来像开水一样咕噜噜的冒泡,浑身都开始发烫,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和上次一样晕过去呢,要不我直接装晕好了。
我思考着这个打算的可行性。
五条悟离我太近了,不如说是负距离的接触。
他的发梢在颈窝处蹭起一片鸡皮疙瘩,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重量不容忽视,腰间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与我不同的温度,少年高大的身影将我笼住,而我的双手还放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手指能触碰到后颈柔软的碎发。
这是完全不对劲,如同恋人一样亲密的姿态,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异性有这样的接触,任何一处都成为了在意的点。
装傻吧,我直接装傻吧,嗯,关太久了脑子坏掉了也是很正常的吧,让我可以不用面对现在的场景。
当注意力被强迫转移到其他地方时,我才发现这间屋子已经和废墟差不多了,所有的东西都显而易见的被破坏,只是并没有垮塌而已。
结界和封印一起坏掉了,这自然是五条悟的杰作,今天他来到这里,该不会没有得到许可吧……
我一边想一边像个老旧的机器人一样把我的爪子挪回来,就像同时启动了什么五条悟开关按键一样,他抬起头直起背脊,腰间的手也随即离开,长手长脚的白发少年如同某种大型动物一样重新舒展开身体,眼神只落在我脸上一瞬,就飘忽不定的移走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表情将视线落在虚空处,我面无表情的装傻,等待对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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