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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语毕,见九娘还皱着眉头消化着刚听到的东西,不禁莞尔,抬起手臂示意九娘如上次一样抓牢自己。
“所以殿下是由此断定这里还会有发现,才决定今日再探皇陵?”
“是也不是,那些线索本宫当然在意,但线索嘛,多查查总会出现。
更重要的是,放在本宫门口的条子最后说,这皇陵毕竟是为大历容家修的。”
“想想也是,为了修这个东西,死了那么多人、花了那么多钱、几经周折耗费了如此漫长的时间,虽然来这里参加什么祭典并非孤的本意,但父皇自己不来,孤既来了,就还是要多看几眼,最好,能把这些时日所感受到的荒诞都看进心里,然后记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殿下,”
说话间两人已落到山顶,九娘松开容铮的手臂,绕到他的面前,踮起了脚尖。
“殿下还记不记得庞丽娘讲过,我母亲和她的父母兄长一样都是死在桐平水患里的?”
“嗯,怎么?”
“那个时候我说我对我母亲已经没印象了,”
九娘歪头,漂亮的眸子里浮上了一层笑意,“但其实多少还是有一点。”
“虽然当时我才一岁,并没有什么记忆,但我就是能记得,她抱着我,坐在开满栀子花的南梦馆院子里弹琴,一直一直在弹同一首曲子,叫《西洲渡》。”
“后来我练琴,最先学会的就是这首曲子,也是我弹的最好的一首。”
“我是不是还没有跟殿下说过许侯爷是怎么认出我的?虽然最后是因为我的玉佩,但一开始他注意到我,还是我在东湖边上弹这首《西洲渡》。
侯爷说那一瞬间,他还以为看到了我母亲。”
“刚才听殿下说话,我就想起了这首词的最后两句,‘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殿下,九娘相信殿下今日所思所愁之事,绝非是殿下一人之忧。
这皇陵累累白骨之上,这天下芸芸众生之中,有多少和我一样只能在梦里记起母亲的人,就会有多少人默默站在殿下身后。”
“不后悔?”
“不后悔。”
两人在宝顶上漫无目的地四处溜达着,还去那水字形断口处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些被埋了铁丝后被雷劈开的大树。
容铮一边感叹这手法不吝于和天公赌博,一边和九娘闲聊:“《西洲渡》,当真不错,本宫于六艺也颇有些心得,等回京,九姑娘可一定得来东宫弹上一曲。”
“荣幸之至。”
“不过说起来,九娘你在湖州确实是学了不少东西。
听说昨日有人当着朝中最没有文化的大理寺少卿的面狂背了一通六国论,给那小心眼的少卿气够呛,今天临走前还在骂骂咧咧呢。”
“加上之前的六韬三略,还有今日的乐府诗经,姑娘的书看的够杂啊。”
“...殿下过誉了。”
“怎么过誉呢?就你看的这些书,京城那些高门贵女,当真不一定看过,更不用说像你一样倒背如流。”
“有时候真想扒开你的脑子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至于神秘到这个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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