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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来的声势浩大,整整下了一夜都未停歇。
推开窗子,还能看到树梢未坠落的枯叶上也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晶莹。
于康平一袭官袍,持伞而来。
看见于火的时候,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忧愁:“火儿,你今日不是休息?怎么起这般早?”
窗内的人懒洋洋的抱着手臂打哆嗦:“爹,我被冻醒了。”
于康平闻言,走近看了一眼他屋内刚点燃的炭盆,略微放心,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长叹一声:“如此大的风雪,再不停下来,怕是会跟洛阳一样,形成灾祸”
这个时代,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别说流民、灾民,怕是普通平民想要活下去也是千难万难。
也难怪他们后世没有国外的那些血统论,因为但凡血脉能延续下去的,谁家祖上又没有显赫过?于火垂下眼睫,跟着轻叹了一声:“爹,你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这么冷的天,不要染了风寒。”
败家儿子突如其来的关心令于康平很是感动:“我儿真是长大了,也该成亲了”
于火没想到随口一句关心会引火烧身,他有些后悔了,不禁哀叹:“爹,我才刚及冠,现在成亲是不是太早了?”
“早什么?大理寺卿家的嫡次子跟你同岁,眼看着婚事就要定了,偏你不着急,一天还傻乎乎的吃了睡,睡了玩。”
听到这话,于火来精神了,坐起身,隔着窗户打听:“大理寺卿家的嫡次子那不就是今年的探花郎温年?他定了谁家啊?”
于康平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但没多想,顺嘴把宫人们议论的闲话讲给自家儿子听了。
“听闻皇后有意招他为驸马,今日上朝路过翰林院,我还听旁人问他来着,瞧温探花的样子,似乎对八公主挺有意的我看这事八成是要敲定了。”
于火听后冷笑了一声:“凭他也配尚公主?”
于康平震惊的反驳:“陛下钦定的探花郎,有才有貌,家室还好,怎么就不配了?”
只见面前的少年不屑的撇了撇嘴:“他那副尊容,不是张飞出了轨就是李逵劈了腿,凭他也能当上探花郎?他充其量就是一根火腿肠!”
“你这孩子,人家探花郎招你惹你了?”
于康平不解,见自己儿子啪的关上了窗子,转而疑惑的迈着步子离开了。
关上窗户的于火越想越气,随后快速从榻上跳下去,打开箱笼开始找衣服。
他挑了半天找出件银白色的丝绸在身上比了比,感觉还不错,就给套上了。
然后左右端详镜子中的人,看了一会儿,他又伸手扯掉了头上的抹额,给自己梳了个高马尾,最后披上银灰色的大氅。
终于意满离!
谁知刚踏出院子,就遇见了于三水那个欠登儿。
她远远看见于火就瞪大了双眼,然后像只脱了缰的野马撒欢从雪地里扑腾了过来,围着自己开始转圈圈,嘴里发出街口大妈啧啧啧的讨嫌声音。
“呦、你一大早穿成这样花枝招展的是想去勾引谁?”
于火甩了下自己长长的黑马尾,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没有特定的目标,我爱众生。”
于淼站在原地眯眼望着他哥离去的背影,冷笑:“他肯定有事儿!”
说完,她在原地转了转眼珠子,悄悄尾随了过去,谁知刚拐到府门隔壁的巷子,就见于火爬上了一辆看似朴素的马车,然后那辆车在她不甘的目光中快速驶离,压根没给她回去套车追赶的机会。
车内的人指尖微动,放下车帘,轻笑:“我们就这样走了?”
于火歪在车厢的座椅上,用力翻了个白眼:“不用管那小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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